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睛，她一时拒绝不了。
“好，听你的。”
陆墨城擦干眼泪，推着她走到了石桌旁边：“妈，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婉低垂着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旁的旷天忍不住了。
“当年你妈妈想要和陆正唐离婚，陆家不肯松口，你妈妈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他从黑暗中走出来，缓缓走进亭子里。
“是你？”
陆墨城拧眉：“你们……”
“我们——”
“我们是朋友。”秦婉打断了旷天的话：“阿城，你别误会，我想和你爸爸离婚，是因为我们感情不和。”
感情不和？
陆墨城蹙眉，在他的印象里，父母的感情虽然算不上琴瑟和鸣，但好歹也是相敬如宾。
秦婉低垂着眉头：“阿城，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很好。”
陆墨城顿了顿：“您以前最担心我的终身大事，以后不用担心了。”
“你有女朋友了？”
“嗯，有了。”
陆墨城点头，毫不避讳：“她是林家的外孙女，半年前才回来，现在在京都大学念书。”
林家。
“叫什么名字？”
“顾乔乔。”
乔乔。
秦婉念了两遍这个名字，“听上去是个不错的姑娘，有时间带来我看看吧。”
“好。”
“林叔他们这几年还好吗？”
“林爷爷之前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去世。不过现在身体逐渐在好转了，其他人一切都好。”
秦婉又问了其他亲戚，一直聊到深夜，她困得实在熬不住了，这才上楼休息。
围棋馆的二楼也被租了下来，秦婉就住在二楼。
陆墨城看着她睡下，这才起身离开。
一走出卧室，远远看到旷天站在楼梯拐角处。
“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