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被祁域川关在酒店,除开酒店经理专程为她服务,还派了两名服务员随时跟着她。她的手机,屋内的座机,凡是能与外界联系的都被人拿走了。
祁域川知道她的身手,所以特意安排了两名身手不俗地保镖守在门口。即便她打伤服务员,还是没能踏出房门。她退回来,气恼地抓起东西就摔。
服务员给经理说了此事,他致电杨珏把这件事告知。杨珏坐在工位上,看了一眼脸色阴沉地祁域川,不敢这个时间点进去劝。
徐今已经在酒店被关了两天,已然过了陆北给她的期限。她心里着急,担心陆北或者时程松会伤害徐秋岚。她知道,徐秋岚的照片一定是时程松交给他的。
时崇宏寿宴那天晚上,她本想趁着外面的高朋满座,想要好好查一查。谁知,她刚闯进时程松的书房,就被时樾发现,两人当即便发生了争执。
而且,她想要去到陆北身边,还有一原因是想要彻底查清当年那人的死因。事后,她越想越肯定自己当时那一枪不足以要他性命。那年的她,虽说年少轻狂,但对于杀人还是害怕的,尤其还是第一次。
房门被人推开,经理亲自送来餐食,她看了一眼,便让他们拿走,还说让祁域川来见她。
经理劝说着:“徐医生,你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徐今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说实话,视线有点晃,声音的气势却是不减:“你让祁域川来见我。”
经理还想劝,她立马下了驱逐令,让他端着食物滚出去。
这两天,大家都见识过徐今的脾气,不敢轻易惹恼她,当然也不敢让她就这么饿着。到时候,惹了那阎王爷的不快,他们同样吃不了兜着走。
从房间出来后,他又给杨珏去了电话,措词夸张:“杨特助,徐医生都饿的趴在的地上起不来了,但还是不肯进食。如果要再这么饿下去,我担心会出事。”
杨珏没有回复他,沉默地挂了电话。不是他不愿意去劝,两天来,祁域川的怒火不减反涨,任何一点小错误都能让他大发雷霆。现在,整个总裁办的人都战战兢兢地。秘书每次进去,都要朝他看一眼,那样子像是在赴刑场。
----砰!
他看见打着电话的祁域川,说着说着就把桌上的烟灰缸扔在了地上。杨珏拂了拂胸口,这雷火,谁敢去触?
他端着杯子起身,趁着泡茶的期间打电话给傅乙岑,把事情简明扼要地告知,让他上来劝劝。
傅乙岑也不敢:“我情愿现在去撞死。”
他倚靠在桌沿处,吹了吹茶杯上面的热气:“徐医生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
“那就饿着呗。叫医生去吊营养液不就完事了。”
杨珏想了想:“傅总觉得哪位医生能抵得过徐总的身手?”
他说:“小川不是安排了保镖吗?再说她都饿了两天了,再能打又能打到哪里去。”
杨珏不干这事,怕祁域川事后问责:“你去?”
傅乙岑光说不练:“杨珏,你才是小川的特助。”
他强调:“我是工作上的特助,又不是生活特助。”
“为老板分忧,是员工的职责。”
“傅总,你也是盛熠的员工。”
傅乙岑没好气地说:“挂了。”
待杨珏从茶水间回来,秘书说祁域川找他。他身体一颤,摸了摸鼻子,把水杯递给秘书,先问问:“祁总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
秘书目光同情:“没说。”
杨珏扯了扯衣角,胸口提着一口气敲了敲门。听见祁域川生硬地一声:“进。”
他推门而入,站得远了些:“祁总。”
祁域川轻抬眼眸瞟了他一眼:“站这么远,我会吃人?”
他往前挪了两步,格外恭谨:“祁总,你有事就吩咐。”
祁域川没事找事,抓起桌上的文件扔在他身上:“你这是让我拿个大喇叭跟你说话?”
没办法,杨珏往前走去,靠近办公桌站着,神色紧张:“祁总,你有什么事?”
“我找你谈情说爱。”
杨珏:“……”
祁域川扯下便利贴写好地址与联系方式,递给他:“你去这里买点养胃的粥与银耳汤送到酒店去。”
徐今又岂是善茬?!
在这边每分每秒面对祁域川的暴虐,他才不要再去面对徐今的盛怒。故而,不接,看了一眼外面的秘书说:“祁总,徐医生是女人。我觉得还是让石秘书去比较好。”
祁域川不理他这一套:“徐今要是打你,你就受着,算工伤。”
他有苦难言:“祁总,敢问你这是让我代你去挨揍吗?”
祁域川睨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
他向前大垮一步,拿走桌上的便利贴,求生欲满满:“祁总,我先出去了。”
“等等。”
杨珏站在门口,回头看来:“祁总,还有什么吩咐?”
“徐今不喜欢枸杞,你记得让老板把银耳汤里面的枸杞挑出来。”
他点点头,迅速离开地办公室。出来后,他把手头的工作吩咐给了一助,拿起外套就走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