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暖和了几分:“周同学,阿笙自小便是我带大。说实话,这件事我是不相信的。今晚我也把阿笙带来了,你们可以正面对峙。如果你肚里的孩子真的是阿笙的,我们祁家一定会负责。如果不是,谁也别想把这帽子扣在阿笙头上。”
祁域笙脑袋嗡地一声。
孩子?怀孕?他的?这是什么情况?
周舟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只是一味地低着头哭泣。周仁文倒有几分不怕死的胆识,愤怒起拧起祁域川:“祁域川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弟弟爽完了,提上裤子就走。现在来一句话你不相信?”
祁域川有些被激怒,但还是尽量在克制:“周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的话也说的很清楚。如果你诚心觉得是我们祁家不想负责,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做一个dna鉴定。如果是阿笙做的事,别说孩子,就是周同学的未来也由祁家全权负责。但如果不是,我祁域川是什么样的人,周先生想必也有所耳闻。”
周仁文手下的力道微微松弛,精明地眸底攥着丝丝恐惧看着他。祁域川趁机推开他,理了理被他抓皱的衣服,招手让祁域笙过去。
祁域笙挪动着脚步走过去,目光锁着周丹,想要问一问她为何要诬陷自己?毕竟,他一直把她当做很好的朋友。
他战战兢兢走到祁域川身旁,用一种忌惮且害怕地口吻解释:“哥,这不关我的事。”
祁域川对他一向严格。如果他真的做了这些事,不用别人说,他哥就能把他收拾的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