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五地所不容的,蓬莱失守他们必死无疑,这些人不可能一个个束手就擒,自然也不可能悉数被墨凉拉拢。
他们为何没有出手?死了?蛰伏起来了?若是死了,谁有这样的本事杀了他们?若是蛰伏,是如何躲过了那场浩劫,如今人在何处?
我头晕目眩。
没有人替我解答这个难题。待我护送白逸尘到剑城,取到金蟾医好墨凉,一定会让真相水落石出。
“阿宿,你会不会怨我?”白逸尘战战兢兢的看着我。
我缓过神来,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很多事就是这样,想都不想最好,想了不问还行,问了不答勉强凑合。但是我骤然间想到还问了,他又如实答了,便在两人心头上扎了一根刺,不说多疼,但总归很折磨人。
看他满是忐忑的等着,我只能笑笑道:“睡吧,明天还得赶路。”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我起身在四处巡查了一会儿,靠在他附近的另一棵古松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