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阿念连忙放下手中的兰花剪,上前行礼迎接胤玄。
“阿念,你看朕带什么来了?”胤玄大步流星地入了景阳宫。
阿念顺着胤玄手里提着的草绳望去,草绳捆绑着荷叶,荷叶里包裹的美食香气不断溢出。
“是烤鸭。”阿念颇有些惊喜道。
“正是,还是鸿禧宴宾楼的,色泽红艳,肉质细嫩,味道醇厚,特地让德公公去采买的,朕想着你在这景阳宫中住了这么久,肯定想尝尝宫外的食物了。”胤玄说道。
“多谢陛下。”阿念行礼道。
“我还提了两壶酒来。”胤玄复又道,将那酒盏交给阿念身后的侍女道。
除了烤鸭,德公公还命御膳房又特制了一桌好酒好菜,二人围着桌案用晚膳。
酒过三巡,胤玄只感觉醉眼朦胧,酒品辛辣的热气顺着喉咙向下滑落,继而向体内四周游走散开。
“阿念,你真好看。”胤玄走近阿念,情难自禁。
“皇上,你醉了,我让德公公扶你回去歇息……”阿念后退一步道。
胤玄握住阿念的手腕,折向她的后背,用力向她向后一推,阿念被这股巨大的力牵引着向后倒退趔趄了几步,嘭的一声靠在了墙上。
“皇上,你……”阿念还未说完,胤玄温热的唇便落了下来。
霸道、有力量,不容阿念反抗。
阿念挣扎着推开胤玄,却被他背在身后的一双手扣得更紧。
阿念心中涌起一股屈辱感,她的夫君死于这眼前的君王之手,她的家流离失所,只剩她在偌大的深宫中守着秦家唯一的血脉,而如今,胤玄他还要……这般羞辱她。
离得太近,胤玄身上的酒气灌进她的鼻腔中,辛辣、浓烈。
“救我……”阿念大声喊着,向门外的贴身侍婢求救。
侍婢闻声推门而入,见是胤玄,突然止住了脚步,不敢再上前。
“救我,求你。”阿念哀求道。
那侍婢双唇紧咬,佯装看不见眼前的一幕,心一横复又退了出去。
胤玄一手将阿念自腰间搂住,将她打横抱起,便向床幕行去。
情急之下,阿念用尽全身力气咬住胤玄的右肩胛,他只感觉肩胛一痛,血珠染上了阿念白皙的牙齿,一股腥甜浓烈散开。
“你……”胤玄发出一声低吼。
“陛下……您不要紧吧?”门外守着的德公公担忧问道。
“不要紧,让一只……小猫儿给咬了。”胤玄邪魅笑着,将阿念扔在了床上。
“不管你是顺从也好,反抗也罢,朕今日,要定你了。”胤玄活动着脖颈,似乎是在适应肩胛处的疼痛,抬起右手去解左手的袖口,褪下了龙袍。
“你走开。”阿念歇斯底里地喊道,拉起被单裹住自己。
胤玄似乎对阿念用完了全部的耐心,狠狠拉开被单,抓起她的领口,撕拉一声将那件青莲色绣云水纹的袄裙自上而下撕成两半,露出白色的内衬。
他抵住阿念的脖颈,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让他心醉神迷。
“你是我的。”胤玄霸道地说道,不顾阿念愤怒的怒吼,哀嚎,求饶,她最后一丝尊严的苦苦维持。
“你有那么多妃嫔,还不够吗?”
“不……你不一样。”
内衬亦被撕开,大片大片象牙般的肌肤在胤玄眼前呈现。
他粗暴地吻着阿念,细小的淤青很快布满了阿念的肌肤。
“不……”女子一生只应侍奉一夫君,于阿念而言,这是一尘不染香到骨。
那一刻,她感到某种东西在她身上破碎,再也拼凑不起来……
胤玄似醉非醉,亦或者说,他是借醉有意为之。
筋疲力尽的他将阿念以被单包裹,继而换德公公入内为他更衣。
德公公重新为他穿搭毕,他看了一眼那摇篮中沉睡的婴儿,不曾留下只言片语便离开了。
阿念木然地看着胤玄,不好的预感再度向她袭来……
她知道,胤玄留不下这孩子,下一步,他便要对那孩子动手了。
于是,她买通冷宫一公公,连夜将那孩子送给一寻常人家抚养,那孩子至此下落未知。
又过了几日,景阳宫内传来懿旨,封阿念为恭妃。
一般遴选宫内女子,是按照贵人、答应、常在、官女子、贵妃、皇后……层层晋封上来的,而阿念竟独得圣宠,初次晋封便是如此高的位份。
阿念偷偷自宫外买来避子汤,秦蓁的孩子本是她唯一的寄托,如今却连抚养孩子也不得,她本想一死了之,然而,一日午后,一只信鸽竟灵性地停在了景阳宫院中迟迟不肯离去,阿念见它脚上绑着一信筒,拆开一看,竟是护龙军余部暗中送来的一封信,她内心复又燃起一丝希望,她要重建护龙军,为夫君报仇。
阿念不信任任何人,亲自遍读百书,习墨家木牛流马、偃师能舞人偶、飞天木鸢,设计了一间绝密的密室,并以铲子于每日无人时刻偷偷挖掘。
很快,密室建造而成,阿念偷偷在密室中囤放兵器、火药等物,准备待时机成熟,与宫外护龙军余部里应外合。
而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