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着老者讲述的神奇故事,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过正午。
陆朋泉出门为大家准备午饭,殷德天和龚江雪沉浸在故事里,还想听到故事的结局,所以留在了破庙里陪着老者。
老者讲述了许久,感觉有些口渴,便摸索着找水,口里喊了声:“泉儿!”
龚江雪看出老者想喝水,便在旧木桌上拿了茶壶,倒上了一杯水,递给了老者。
“泉儿出去做饭了,听不到,老伯,我给您倒上。”
老者道了声:“多谢江雪姑娘!”
趁着老者喝水休息,龚江雪开始和殷德天商议:“德天世子,你父王到底需要什么条件才肯帮助流星国下雨吧?”
殷德天对这一点却无从知晓,只能无奈回答:“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商议的,只知道我父王一点余地也不留,说只要对方能同意条件,他就立刻施法求雨,否则免谈。”
龚江雪一本正经说道:“天朝国和你们黑月国早已断交,无法从中协调,现在只能看你父亲需要什么条件,我让我父亲禀明皇上,尽量帮助流星国满足你父亲的要求,早日降得甘霖,解决当下春播之急。”
殷德天相信她的实力,知道这句话没有吹牛,也严肃认真回道:“我曾经问过我父王,但是他不肯说,只说这是和流星国的秘密协定,在达成协商之前,不能走漏任何风声,所以我也不敢再多问,只能回去再想别的办法。”
龚江雪寻思一番,问道:“你父亲和流星国王是当面商议还是书信商议的?”
殷德天茅塞顿开,但很快就垂头丧气:“我父王从来不曾踏出黑月国半步,他和流星国王一直是以密信协商,不过……”
“不过什么?”龚江雪似乎看到一丝转机,赶紧追问。
两人显然想到了一块,但殷德天思量了一下,道出了他的想法:“我父王给流星国的密信,都是由父王的亲信左粟大将军带队护送,顺便将流星国王的回信带回去,左将军武艺高强,对父王忠心耿耿,以我们的实力绝对拿不到密信,更不可能知道密信的内容。”
龚江雪本想以身试险,但想到自己是偷跑出来,父王虽有时候睁只眼闭只眼,但如果惹出了什么事,以后再想跑出来恐怕就难了。而且,即使拿到密信,父王不能帮助流星国满足其中的条件,那也是白费力气。所以她还是决定尽量让殷德天回去想想办法,从黑月国王嘴里套出一些东西。
于是她给殷德天出了个主意:“德天世子,这件事情你母亲之不知情?你有没有问过她,或者让她去套一下你父亲的口风?”
殷德天苦笑着摇了摇头:“母后在我年幼的时候就殡天了。”
龚江雪道了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母亲去世了。”
殷德天没有理会,继续说道:“王宫里虽有几名母妃,但是父王从未让她们侍寝,也没有再立新王后。所以和父王最亲近的人,也就是我和我的王妹江晴儿了。连我们都无从知晓,更何况别人。”
龚江雪好奇问道:“为什么你妹妹不姓殷,而姓江呢?”
殷德天解释:“王妹是王宫里一位姓江的妃子所生,江妃――我现在也尊称她为母妃,之前因为犯错被关进了藏经洞,在藏经洞里产下了我王妹,父亲不愿接受,直到她三岁的时候才肯把她接出来,那时候就已经有名字叫江晴儿了。”
龚江雪听明白了:“哦,原来你妹妹是随她母亲姓江。”
殷德天再次提起:“说真的,你笑起来,和我王妹的确有些神似诶!”
龚江雪才不相信,指着他鼻子笑道:“又来了!你这是撩妹的老套路了吧?切!你该不是想撩本……姑娘吧?”
虽是玩笑之话,可她和殷德天四目相对,看到殷德天奇怪眼神的时候,不禁有些奇妙的感觉,似是怦然心动,她赶紧转移了视线,避开了殷德天那捉摸不定的目光。
殷德天却是认真,赶紧解释:“江雪姑娘误会了,在下从来没有谈论过儿女私情,并不是姑娘想象中的那种……花花公子!”
龚江雪却不相信,以殷德天世子的身份和英俊的样貌,不知道有多少高官想把自己的千金许配与他,攀上这个高高在上的乘龙快婿,
“哪个花花公子会在别的姑娘面前承认自己放纵不羁,看你那样子,明明就是做贼心虚!切!”
殷德天慢声细言道:“君子行事,当光明磊落,我堂堂一国世子,更应该以身作则,又岂会学那些纨绔子弟,花言巧语,欺骗与人!”
微风徐徐,炊烟袅袅,门外,陆朋泉已寻回一些芋头,架起铁锅将它们煮了出来。
陆朋泉将煮好的带皮芋头乘了些在新鲜的芋叶之上,拿进了破庙。
殷德天似乎对陆朋泉手中之物不甚了解,问道:“朋泉,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龚江雪听到,不禁嘲笑:“看你是王宫里锦衣玉食惯了,连芋头你都不认识!切!”
殷德天有点不好意思,憨笑道:“芋头我是吃过,不过是在你们车绫郡的酒楼里吃过的,我们黑月国没有这种东西,原来芋头长这个样子!”说完他拿起一只芋头,仔细端详着。
龚江雪怼道:“你以为它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