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了两句玩笑话。大姐姐就要打死我们!父亲,我和六姐姐不是有心的,你让大姐姐别欺负我们了,行了行啊?我们打不过。”
那张父看着张晚晚那张赌气的脸,再看看小六,小七原本伶俐,现在却哭的梨花带雨、害怕的缩在一旁。更加怒火中烧,指着张晚晚大声道:“此女向来顽劣,脾气霸道,上不敬嬷嬷,下不爱护弟妹。罚跪祠堂三日,抄写女戒一百遍,静思己过!再吩咐厨房这三日不许送吃食,不许任何人探望!”
“父亲,明明是她们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如此偏袒!是看着我没娘疼了么!”张晚晚气的质问道。自己这些年在姨母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就这样,从罚写三十遍变成了一百遍,从坐着写、站着写,变成了跪着写。
张晚晚瘫坐在地上,终于认识到,原来自己这个正式嫡出的大小姐,离了自己姨母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