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样荤菜早早就冻出了白油,不得不再让炭火温一温。
宋绘月一个月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拿起筷子,竟然吃出了狼吞虎咽之感。
李俊知道她吃的不多,时常连吃带喝的也比不上自己一半的分量,眼下看她吃的如此快,立刻唉声叹气:“可怜。”
他从小几上拿了个干柿子,大吃一口,鼓着腮帮子道:“我刚才去找欧阳了,要回来三千两,他办事不牢靠,要不是银霄自己有本事,这个都头的位置今天就坐不住了。”
宋绘月吃了个半饱,就放慢了速度,夹了一筷子干巴肉慢慢咀嚼:“今天发生了什么?”
李俊干巴巴的说了今天的比试——实在无法加油添醋,银霄赢的毫无悬念,没办法说出花来。
说完之后,他问宋绘月在夏州是否顺利。
宋绘月伸手去烫盅里取黄酒,银霄在她伸手之际,便取出黄酒,倒进酒杯中。
“顺利,”宋绘月笑着抬了抬酒杯,“楼都头,真利害。”
银霄骤然受到了她的夸赞,年纪当即往后退了几岁,腼腆一笑,又闷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