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英一抬头看到南宫星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赶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趴在床上装睡。
南宫宿白了一眼笑眯眯的南宫星,说道:“星儿,你让第五来一趟,为什么西北的军报到现在还没送到,再催一催兵部。”
“怎么,这么着急把我打发走?”南宫星才不理会他打岔,反而是坐在一旁啃着果子:“我本来是要说一个好消息,可是现在我后悔了。”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只要别给我添麻烦就行!”南宫宿翻了翻白眼,自家妹妹的惹事功夫他可是了解得很。
南宫星皱着鼻子瞪了他一眼,拍了拍小手:“那行,既然你这么嫌弃我,那你们的婚事我就跟娘亲说退了吧!”
“等等,你说什么?”南宫宿一怔,赶忙叫住她,南宫星伸出手,南宫宿从枕头下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才这么点?”南宫星笑的像个小狐狸,南宫宿无奈,继续拿出两千两说道:“就这么多了,再多我就都拿回来,自己去问娘了!”
“够了够了!”南宫星把银票塞到自己的口袋里,这才说道:“娘亲答应了你们的婚事,晚上我跟父亲一起把婚期定下来。”
徐玉英面色羞红,南宫宿则是松了一口气,先前苏醒之后他就已经把母亲的想法想得透彻。
南宫星看到一向英姿飒爽的徐玉英听到这则消息后的小女儿模样,不由得打趣道:“嫂嫂,以后我来你们院里蹭饭,不会不管我吃吧?”
“小馋猫!”徐玉英白了她一眼,俏脸滚烫。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能走到这一步,也没想到淮筱绫会答应她进门。
南宫星没有继续当电灯泡,而是兴冲冲的去了书房,今天既然娘亲说她可以跟父亲一同确定婚期,也就意味着她可以重新观星了。
“爹,前段时间为什么不让我观星呀?你不知道这几天什么事都是突然来的,让我好不习惯呀!”南宫星坐在书架上吃着东西。
南宫昌下着棋子,淡淡说道:“这样不好吗?什么事情都要事先得知,有些乐趣就消失了。”
“可是我就不用这么担心了呀!”南宫星撇了撇嘴,南宫昌微微一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即便我放任你观星,有些事情你还是要去做。”
南宫星打了个哈欠,她最厌烦爹爹讲这些大道理,看到她这般姿态,南宫昌也不再啰嗦,反而问道:“最近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没啊,我只觉得每天神清气爽的,别的什么一点异状都没有。”南宫星摇了摇头。
南宫昌微微皱眉,奇道:“难道天府附近也没有疼痛?”南宫星摇了摇头,南宫昌倒觉得特别奇怪。
等到南宫星睡去后,那个隐藏在书房里的神秘人走了出来,对着南宫昌说道:“或许是小姐体质特殊?这才没有星力洗礼后的后遗症。”
“星儿出生时我就查看过她的体质,并没有任何不同,这些年除了天赋奇高外,并没有其他不同。”南宫昌也觉得奇怪。
凡是自然之术都有反噬的风险,南宫一脉夺天地之造化,代价就是南宫一脉的星官历代寿命都不长。
星力洗礼也是一斑,虽然说洗礼后实力大涨,连桎梏也不复存在,但是也会落下后遗症,天府的疼痛就是前兆。
即便是南宫昌,每天早晚两次天赋疼痛也是早已习以为常的事情,随着年龄增长这种疼痛会扩散开来,直到全身疼痛难忍的那天,也就是南宫家星官的大限之日。
“历代星官都没有女子,可能是小姐是女子的缘故,这才有所特别吧!”那人也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解释。
南宫昌微微颔首,这个世界上能让他猜不透的事情极少,恰好自己的两个孩子都有。
南宫星的毫无后遗症,还有南宫宿体内那奇怪的气流,这些事情他一时之间竟然都算不出结果来。
夜晚,南宫星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在观星台上了,她伸了伸懒腰看向南宫昌:“爹,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呀?”
“现在也不迟,你抬头看看他们两个人的命宫,选择一个良辰吉日。”南宫昌缓缓睁开眼睛。
先前他算了很久,可是无论是南宫星还是南宫宿,在他眼中的都是一片迷雾,这让他觉得很奇怪。
南宫星抬起头,她突然感觉原本的星空变了个模样。以前她看着这片星空,都是死寂沉沉的,丝毫没有任何生机。
可是再看到星空时,她感觉所有的星辰都是鲜活的,每颗星星都闪烁着每个人的命宫脉络,有的曲折,有的一帆风顺。
“爹,为什么我觉得星星不同了?”南宫星眨了眨眼睛,南宫昌挥了挥衣袖,只见原本朝她眨眼睛的星星又变了一个模样。
有的地方俏皮的连成了一条线,有的则是聚集在一起,折射出一道道鲜活的面孔来。
“宿儿和你说过,七重是一个分水岭,七重以前也能算出旦夕祸福,但是却无法把握世间的规则与轨迹。
只要突破桎梏后,你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运势,除非有大气运藏身的人,否则平常人你都可以通过他的命宫看出他的一生。”南宫昌解释道。
所谓气运藏身,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自身强大导致的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