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十年之后,我们省的人在我国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全国各地,各行各业都有我们省户籍的人。
而他们都很团结,互相帮助。很快就能帮助新来此地的老乡站稳脚跟取得一定的社会地位。毕竟敢出来闯荡的都是有点实力的人。
而我在搞的各种新技术和新东西也随着他们很快的流传到各地,包括各种生活习惯,卫生习惯。
我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是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不少变化,衣食住行,我都有所掺和。
蚕丝,羊毛都被我搞成衣服了,现在草原上羊毛已经成为很值钱的东西了,越细的羊毛越贵,粗羊毛做毡子,细羊毛纺纱。
有人用织亚麻布的机器,改进一下,直接织布,比亚麻布要致密,还要暖和,当初我教牧民织毛衣,现在已经成了年轻草原姑娘,出嫁前必须学会的技术,不学会有可能嫁不出去。
住的方面我根本没有兴趣参与,但是随同我一起出征的士兵,回到家乡后就把夯土墙和火墙、火炕也带回去了,甚至成立了不少建筑队,修路盖房盘炕都干。
特别是修路,他们把传统的修路方法和我当时使用的大碾子修路法结合,修路的质量和速度都是一流的,而且人工还很省。
交通工具就更多了,三轮、双体船。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对这个世界最大的贡献就是在吃的方面。
我找到了几十种能吃的东西,还创造了上百种加工食物的方法,面条、馒头、饺子,这都是简单的,豆腐、酱油、醋、这都复杂一些,需要筛选菌种,不断实验,罐头、炒米、炒面甚至压缩干粮也被我搞出来。
上辈子我是个吃货,这辈子我是吃货乘二,因为我这辈子有钱、有人、有时间,只要我想出方法就有人去给我折腾,而且这个世界的各种顶尖食材,我有优先选择权,比我的优先级高的不超过二十人。
实际上,我对这个世界做出贡献最大的行为,就是当初我在草原建立的一套卫生制度。
随着我培养的那群卫生兵,服役期满之后回到家乡,大部分人都继续从事医疗行业,当时我训练的那群粗鲁的卫生兵,到了家乡之后,都是香饽饽,虽然回到家乡的那群人都是相对来说比较差的。
厉害的,会用清洁术的都留在部队里当军医官去了,但是基本的伤口处理,消毒、缝针,把伤口的烂肉挖掉,或者挖掉扎在身体里面的树枝、兽牙。他们都是会干的。
而且在战场上被大量尸体和伤兵锻炼过的人,对处理那些血淋淋的伤口,一点没有心里负担。
甚至连骨折都可以给你掰过来,用夹板固定上。当然长好了之后,一条腿长一条腿短,那就是你的事了。还有就是会用药给人打肠道寄生虫,消化不良,用生姜、大葱、花椒粉给人治感冒。
就这几下子别看简单,也比原来的土大夫强了,那些祖传的大夫,某些方面可能比我们的这些卫生兵要强,但是,他们没有那套消毒理论,伤员在卫生兵手里的成活率要比他们高得多。
而他们比那些土大夫比,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他们要定期到各地的炼金商店,购买医疗用品和耗材,比如消毒用的酒精,能够吸收的羊肠线,蚕丝线,而最大量的就是那些成药。
这些成药都是我和我手下的那些学徒们研究出来的,其实就是各种草药混合出来的药丸子。特点就是成本低,药效也低,危险性也低。
我对手下的那群学徒们的要求就是,就算吃错了药,也不能把人弄死。
所以就制造出来一批,吃不死人,但是效果也不是特别明显的成药,每种药是针对一种病症,吃药的人,只要是把症状搞对了,吃上了肯定没有坏处,能不能给你治好不一定,但是可以让你舒服一点。
症状减轻一些,如果病情不是很严重的话,很快你就缓过来了,要是病的快死了,吃上这种药能让病人死的时候稍微舒服点,或者晚点死。
典型的大病治不了,小病凑合治的水平。但是在现在这种环境下,这已经是非常好的医疗水平了,十几种药,每一种药都有一份详细的说明书,能够帮助医生判断到底是什么病?是否可以吃这种药?
当初选出来的卫生兵都得是脑子灵活,识点字。经过在部队的几年的磨练,文化程度都被磨练出来了,基本上不会给人吃错药。
甚至会根据病人的情况和病情对药量进行调整。所以治愈率还是可以看的过去的,不是那种治疗一个,死一个的杀人大夫。
这些部队培养出来的医疗病大夫,再加上我早就让各地的炼金商店推的新生儿接生套装。我可以说建立了一个以炼金商店为枢纽,各地的卫生兵和接生婆为终端的二级医疗体系。
我用我脑子里的简陋的卫生知识,为我们的国家增加了至少10%的人口,全国的人,平均寿命都增加了两三岁。
不要觉得不可思议,就这么点事情就能增加那么多的平均年龄。这一点都不新奇,一个镇子里面,如果把卫生搞好,督促大家养成喝热水的习惯。
就会减少很多发生肠道疾病,和肠道传染病的几率。而经常的打打肠道寄生虫,就可以提高人体抵抗力。本来吃的就是个半饱,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