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那个男人给里面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上的药好像是个好东西哎。”江藻捏着自己的鞭子,想着那股闻起来都很贵的香味,有些心动。
江藻从包里掏出曲潮生给她的金元宝在江海眼前晃了晃。
那金灿灿的一锭,勾的江海眼睛一亮:“你看,就算这个男人不是最厉害的,但是也是能说上话的啊,你自己也说了,他有宝贝。”
“万一以后你不喜欢他了,我们在找个理由拿一笔钱财在分开就是了,我们也不吃亏啊。”
正想伸手去抓。
江藻眼疾手快的收了回去:“可是,人家是修仙之人,拿捏我们不是跟蚂蚁一样吗!如今正好受伤,就由的我们揉圆捏扁了。”
“可不能这么想啊!闺女啊,我为了不让你去做哩哩圣女可是散尽的家财啊,如今实在是囊中羞涩了,我们在不离开,难保那些人不会让你去做哩哩圣女,那个时候,我一个孤家寡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江海扑了个空,幽怨的看着自己的闺女:“闺女,爹好久没有去赌过了。”
“先说正事儿。”江藻瞪了江藻一眼。
江海乖乖的缩了回去,等着江藻发号施令。
江藻捏着金元宝道:“爹,我知道你疼我,可是你说的那个办法不好,首先,那个男的似乎有心上人,我听说修炼之人个个倾国倾城,你闺女可没有这么大的把握啊。”
“瞎说,我闺女哪里是那些人比的上的。”江海道:“闺女你可不能泄气啊。”
“爹,你听我说啊!我可不指望他真的喜欢我,压宝也不能压在一个人的身上,你都说了,他是修炼之人,若是他念着我们的恩情,我们就可以借着他离开这里往上爬。”江藻两指做了一个走路的姿势。
她不在乎他会不会喜欢。
只要她能待在他们的身边,有这么一点点的恩情,就可以了。
当然了,如果他能喜欢她,就更好了,毕竟,他手里的东西应该很珍贵。
江海:“这…要是他不念恩情呢。”
“那就趁着他受伤…我们…”江藻盯着江海,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凶狠:“杀人,取宝!”
江海:“哎哟,闺女啊,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修仙之人的宝贝都藏的深啊。”
“我知道啊,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徐徐图之吗?”江藻将金元宝塞进江海手里,双手捧着他的手握住:“我们得做两手准备啊,万一我套不到,那就不是我们的东西。”
“既然不是我们的了,有何必在留呢!”
“至少那男人身上的玉佩,扳指看起来也挺值钱的啊。”
圆鼓鼓沉甸甸的金元宝在江海的手心,江海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双眼被金元宝堵的满满当当的。
“好好好,我家姑娘眼光高深,就听我们家姑娘的。”
江海推开江藻的手,捏着金元宝递在嘴边咬了一口。
一口下去,差点儿把他牙磕碎。
结果金元宝上面连个印都没有。
江海心花怒放的将元宝揣进怀中:“姑娘,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干,我们争取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去。”
“爹,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比你上心。”江藻拍了拍江海的肩膀:“快去吧!快去吧!晚上回来的时候别忘了买点儿好吃的。”
“虽然听说修仙之人都辟谷了,但是该做的我们可不能少做一点儿啊。”
“好,那就辛苦我的宝贝闺女了。”江海揣着手走就两步,又回头嘱咐道:“对了闺女,你出门的时候小心些,千万不能被人发现啊。”
“这我还能不知道吗?”江藻推着江海往前走:“你快去吧,我饿了,我回去吃饭了。”
“那一起,我吃了饭在出门去。”
“好。”
父女身影消失。
庙中翻阅书页的声音终于听了下来。
曲潮生看着书上的字,念出了声儿:
“南洲有族,名曰哩哩,传古族鲲鹏血脉,有灵者,可通天,逆星命。”
手指下滑:
“南洲有河,曰漆水,漆水而下,分生死,渡幽冥。”
曲潮生的指尖在书页上磨蹭。
这些东西他早就看过了,只是没想到竟然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哩哩族。
他记得课上讲过,哩哩族伴水而生,在人间,南洲都是一些源自上古的神秘而又没落的族群,族中规矩森严,他们贸然来此,只怕是会生事端。
还是待伤好些,早日离开才好。
曲潮生看向外面,红枫宛如火焰一般的灿烂。
可他却没有心思欣赏。
也不知道小桃花安不安全,有没有脱困呢?
曲潮生念叨的小桃花早就跟着宴宁进入了北洲。
北地孤寒,宴宁早就料到了。
一路以来全是黄沙,高空中的风刮过,都能给她糊一脸。
几人轻飘飘的踩着松软的黄沙落地,踏进了北洲第一城。
参王宫——
沉无恙是个一贯以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如今有了地盘和势力,如何会委屈了自己。
在这黄沙之中的一处唯一的水域之中,耸立了一座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