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男人一起喝酒包厢的人,听到声音,急忙跑了出来。
看到吴家那位侄子坐在地上,被人踩着手,瞬间就要替他出头,可抬头,一看见男人阴狠的目光,他们纷纷吓得倒吸凉气。
池泽……
惹谁不好,偏偏惹上海洲的大人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
他们屏气凝神,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进包间里。
池泽挪开脚,原本阴鹜的眼神,再看向谢时竹转变的担忧,“去医院吧。”
谢时竹摇了摇头。
男人这会终于清醒了一点,抬起头看到的是池泽,他眼神发愣,如同狗爬一样从地上起来,瑟瑟发抖地撑着墙壁,踉跄地跑了。
不过,众人都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几个富二代急忙走过来,围着谢时竹跟池泽,服务员一见事情解决,松了一口气,知道没自己事,担忧看了谢时竹一眼便离开。
从小到大,谢时竹哪享受过被人众星捧月的待遇,她永远都是被遗忘的那一个。
可现在,这几个看不起谢时竹的男人,嘘寒问暖问她需不需要去医院治疗。
谢时竹在心里冷笑一声,势利眼。
池泽这会正烦躁,几个人呶呶不休,让他周身笼罩着阴寒。
富二代识趣地不约而同合上嘴巴,三三两两去了刚才开好的包间。
此刻,楼道只剩他们二人。
谢时竹被他紧紧勾住腰,她挣扎了两下,池泽制止了她的行为,说:“我带你去医院。”
话音一落,不远处拐角位置走来一个男人,他微眯着眼睛,看向亲密的两人,似笑非笑问:“我的员工受伤,怎么能麻烦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