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在军中等了五天,镖局押送的冬衣才送到。看着几十辆镖车浩浩荡荡的进了军营,将士们都一脸不解。
等到薛翀将秦瑶为将士们做冬衣的事对众人讲了,众人自然又是一番称颂。但是秦瑶却不能再去各处帮忙了,因为众人已经将她奉为神明一样的人物,坚决不许她再做哪些事情。
秦瑶坚持了几次,见大家始终不许,也就算了。她可以对别人好,也要接受别人对她的好才行。
秦瑶又住了几天,下了第一场雪,边塞也终于开始冷起来。将士们都穿上了新作的冬衣,又轻薄又暖和,别提多高兴了。
这次大家终于知道了“小观音”是什么人。
并且亦非如是还悄悄地告诉大家,千万不要再议论秦姑娘了,因为她是战神将军的女人,过多议论恐怕将军不喜。
大家都敬畏薛翀、尊敬秦瑶,又都是男人,哪有不理解的。因此只在心里记着她的好,面上果然不再议论了。
这天,薛翀听闻守城士兵来报,说萨兰多的王上派使者过来。
薛翀急忙叫请进来。原本以为又是寻常的问候联络感情的,哪知那使者说了几句话之后,就问起秦瑶来,
薛翀心中不喜,问他是何意。
那使者笑道:“我家王上听说秦姑娘又来边塞,并且自费为将士们做了冬衣。王上钦佩秦姑娘大仁大义,十分爱惜,想请秦姑娘去我萨兰多小住几日。”
薛翀一听这话,不对吧,这阿里尔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们永煊的人为永煊将士做冬衣,管你萨兰多什么事?
你可以钦佩,但是专程为这事过来表示一番,还要让阿瑶去萨兰多小住?
小住个鬼啊你!别以为你那些鬼心思别人看不出来。自己后宫四五个,还惦记我的阿瑶?!休想!
薛翀当时脸色就不大好。但是如今永煊和萨兰多的双边关系正向着好的一面发展,自然自己也不能太过冲动。
于是他十分可惜的叹了口气,对使者说道:
“王上的心意我替阿瑶谢过了,不过阿瑶前些天已经回京中去了。毕竟边塞苦寒,我虽想让她陪伴,但是更心疼她的身子娇弱。
“请大使回去回禀王上,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带着阿瑶,一起去萨兰多做客。”
薛翀这样一说,大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因此也没多说,又稍作一会儿,便回去了。
薛翀送走他,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越想越生气。
只见他腾地一下站起身子,大步流星的往自己的卧房走去。进了房间,就见秦瑶正在烛台下拿着他的件衣服比划。
他走过去,将那件衣服扔到一边,一把抱住她,低头深深嗅了一口阿瑶身上的清香。
秦瑶以为他遇到什么事了,赶紧问他怎么了。
薛翀才闷闷的说道:“阿瑶,你太好了,我要快些娶你回家。”
秦瑶以为他又听到将士们议论自己了,笑着拍着他的后背道:“怎么,人家夸你夫人,你还不开心,怎么这么小心眼?”
1然后又说道:“再说,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上次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嫁给你了。”
薛翀把她抱的更紧,道:“那不算,我要十里红妆明媒正娶,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阿瑶是我薛翀的,这一辈子都不许别人再惦记。”
“惦记?”秦瑶一愣:“有人惦记我?这儿还有人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薛翀本不想说,觉得像个小孩子吃糖被人家抢了,回来告状。
但是忍了忍没忍住还是说道:“是阿里尔!也不知怎么知道你来了。刚才叫个使者来,说要让你去萨兰多小住几日。一看他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秦瑶哑然失笑,随口说了句:“这阿里尔真是贼心不死,倒是挺执着。”
“执着?”薛翀随即想到这也不是阿里尔第一次对秦瑶示好了。因此醋意大发。
这可不比对军中将士们的那点不满。那时好歹也只是随口说说,但是那些糙老爷们也只不过是爱戴秦瑶而已。
然而阿里尔是萨兰多的王上,有钱有权有地位,长得还一表人才——当然比自己还是差点。
可是架不住他口才好啊,后宫好几个王妃,哪个不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
要是阿瑶那天被他的“执着”打动,稍稍对他好一点,指不定就,就......
薛翀后槽牙咬的咯咯直响,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秦瑶想到薛翀大概是不开心,想哄哄他,便稍稍推开他问道:“三哥,你不会是......”
薛翀低头看见秦瑶晶亮的眸子,身上穿着自己的一件中衣,竟然没穿裤子,头脑一热,一下子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一边往床榻走,一边狠狠的说道:“你觉得他执着很好?那今日我也让你知道知道,翀哥也很执着。”
秦瑶挣扎未果,少顷就被压到了身下。
不过薛翀虽然话说的很,但是并没有对秦瑶下多重的手。不过这种事,也不完全用手。
总之第二天一早,秦瑶又没起来床。薛翀告别吻之后,还看得见她红肿的双眼,以及遍布全身的印痕。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