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见亦非哥俩带着一队人马迎面过来,还以为他们是有什么任务要去做。当听说是薛翀让他们来接她的时候,立即喜笑颜开。
她换了一匹快点的马,带着红玉柳芽儿和哥俩先往军营去了。
经过两日快马加鞭,终于到了军营。此时薛翀正在议事堂与众将领议事。亦非过去禀报,薛翀神色未变,只说了句“知道了”。
下面已经有人问道:“明日再议吧,莫让夫人久等。”
薛翀眼皮也没抬一下,只道:“无妨。”仍旧专心议事。
秦瑶也不急,反正已经到了地方,薛翀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正好趁着这半天搞一下个人卫生。
等洗漱结束,那姐俩也开始整理房间,房置东西。秦瑶闲着没事,又晃到了薛翀的房间。
仍旧无人值守,仍旧一切如旧。回想起曾经在这里和薛翀度过了没羞没臊的一个多月的时间,秦瑶不禁又红了脸。
来到床榻旁,掀起枕头,果然被他留下的红色睡裙还在。
秦瑶美滋滋的换上睡裙,钻进被子里等着薛翀。哪知一路太疲惫,转眼间就睡着了。
薛翀将军务全都处理完毕,又去军营各处转了转,然后一边吩咐亦非去烧洗澡水,一边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一进屋子,薛翀就感觉到了不同。那个小女子身上独有的清香隐约弥漫在门窗紧闭的卧房之内。越往床榻边走,味道越加清晰。
薛翀听着秦瑶沉稳的呼吸声,轻轻撩起账幔,就见魂牵梦萦的阿瑶,身穿那件大红睡裙,扭着身子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的脸侧着趴在枕头上,双手在头的两侧,一只手还放在唇边,嘴唇被挤的微微撅起。两条腿一条伸直,另一条弓着,将精细的腰和丰满的臀拱出了一个诱人犯罪的弧度。
薛翀眯了眯眼睛,弯下腰,将一只手顺着裙底探进去。随意挑起嘴角笑了。
很好,学乖了。
薛翀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秦瑶红润的侧脸,又俯身轻吻了一下。
随后将账幔又放好,出去脱了甲胄。
随后亦非如是送水过来,放在门口,他自己蹑手蹑脚的拎进来,快速地洗了个澡。
薛翀回到床上的时候,秦瑶还睡着。睡梦中感到有人轻轻碰自己的脸,脖颈,耳朵,锁骨......
她困得不行,下意识知道是薛翀,自然不害怕,只是往一边挪了一下,唇齿间发生一声轻哼。
薛翀本不忍打扰阿瑶休息,但是秦瑶这一声轻哼,实在引他遐想,瞬间就让他破防了。
虽然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但是在这床帏之间,还要什么君子?
薛翀二话没说,将探出头将烛光吹灭,反身就又进了幔帐之内。
秦瑶迷迷糊糊间知道薛翀上了床,她翻了个身,本来是想躲开某人的。
哪知道不但没躲开,反而好像自己撞进人家怀里去了。
秦瑶被薛翀弄得瞬间就清醒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配合的迎了上来
……
小别胜新婚,所言不假。两个人浓情蜜意,干柴烈火,直至过了两个时辰,秦瑶方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翀哥,我好饿。”秦瑶委屈的说道。
薛翀这才想到,秦瑶等自己等到睡着,连饭还没有吃呢。
薛翀亲了一下秦瑶,道:“饿着我的阿瑶了。别急,我们洗洗就用饭。”
薛翀又叫了热水,将两个人洗干净,穿好了衣服叫送饭进来。
二人仍旧坐在一处吃,你一口我一口,那个浓情蜜意的劲儿,秦瑶面前要是有个镜子,自己都得难为情。
当日夜里轮到薛翀带兵巡夜。即便有人提出替他一夜,薛翀也给拒绝了。
虽然他舍不得离开阿瑶的温柔乡,但是他更是一个军人,一个将军。他必须时刻以身作则,给军中的将士们做表率,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秦瑶自然支持他。她二话不说,帮他穿好剑痕斑斑的甲胄。
不知道薛翀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京中。如果他一直回不去呢?自己是不是应该就在这里定居下去?
反正这军营周围也有百姓居住,大不了自己不住军营,在旁边定居,定时来看他好了。
穿戴好之后。薛翀又抱着她亲吻了几下,直到秦瑶催他,才笑着道:“我去了,你困就再睡会。”
秦瑶知道,大小将军们每晚都会轮值巡夜,而且一巡都是一整夜。
期间虽有休息的时间,但是都不会回到卧房来,而是在军营前方休息,半个时辰又要巡查。
所以也没想等他。上了床又开始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