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他冷情冷心,手段狠厉,不近人情。
她没有经受过这些。她以为,是陆迟深已经继承了陆家,打下了江山,以后都是要靠守和扩大了,没那么大的杀意了。
又或是成熟了,做事又分寸了,现在她才明白。
以前,她没见过他的狠,因为自己没得罪他,没有必要。
而现在……
白初悦眼中爬上了恐惧,浑身的血液不受控制的涌上头顶,她无比激动的喊道。
“陆迟深!你是魔鬼!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白初悦无比绝望,心脏骤然收紧,痛的几乎无法呼
吸,却又无处可逃。
而面对她的悲鸣,陆迟深只是像是在看什么最恶心,最肮脏的东西一般,冷漠之余,都是厌恶。
以前,她也不是没误会过她。
不过,不像今天这样。
变了,变了,变了。
他现在对她的态度已经变了个人了。
之前,可能还是合作过的前妻,还没有那么绝,而现在,对待她宛若一个有罪的陌生人。
“陆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男人点点头。
医生拉开女人的衣服,当看到胸骨位置时,他微微一愣。
这儿,怎么有穿刺过的痕迹?
不过这不是他能问的,他
只要负责执行命令就可以。
只不过短时间内肯定不能在同一个位置进行穿刺,医生道,“陆先生,现在这位小姐最佳取骨髓的位置是髂后上棘,就是后腰处,可现在她这么被绑着……”
陆迟深原因也不屑去问,冷冰冰开口。
“那就调整。”
然后,白初悦被按着重新趴着绑好,中间她怎么挣扎都像蚂蚁撼树,根本动弹不得。
脸贴在冰冷的床上,白初悦只能看到一侧的医疗器械,感觉到衣服被撩起,冷气袭来,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这是什么?!”
医生忽然诧异开口。
陆迟深
淡淡的望过去,瞳孔一缩。
女子身材很好,细腰精美莹白,然在这雪色肌肤上,歪歪扭扭的一个‘贱’字刺青突兀的刻在上面。
满满的不协调感,令人触目惊心!
闻言,白初悦自嘲的勾了勾唇。
“陆总,这都是拜你所赐,不记得了吗?”
陆迟深深深凝望着她,黑眸里有疑惑和震惊,可白初悦都看不到。
“你把我送进监狱,拿我孩子威胁我,如果我不求情那个有虐人爱好的医生,让我和纪欣然通话,恐怕我现在还在监狱待着呢。”
这,就是她出狱的代价。
陆迟深紧抿薄唇,
这些他竟然不知道。
而出声,男人又恢复了一贯的漠然,清冷冰寒。
“为了出狱,你真是不择手段,欣然竟也被你蛊惑,帮你说话。”
纪欣然是被她蛊惑么?只不过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暂时合作罢了。
这些白初悦不会说,她安安静静的趴在手术床上,她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了。
太累了,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疲惫。
在白初悦浑浑噩噩时,她最后听到一阵冷声。
“开始手术。”
紧接着,她感受到了骨刺针穿刺进骨髓腔的痛感,因为没有任何麻醉措施,白初悦在一阵颤栗后,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