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说死也不会给你离婚,要和你纠缠到老,我一时生气……我不该推她。”纪欣然一副做错事等待教训的模样。
“对不起,我错了。”
男人微凝着眉看着一片狼藉。
白初悦气极了,她捂着手瞪着纪欣然,“我哪有说过这些话,明明是你故意找茬……”
“白小姐,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情,但你也不能否认你自己说过的话吧,你刚刚说你不会离婚,还为了不离婚把结婚证偷走,我才着急的。”
白初悦一怔。
提到这个,男人周身气息冷凝。
“确有此事?”
白初悦不可置信的看向
纪欣然。
“那结婚证不是你给白初蕊的?”
纪欣然用更诧异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乱动迟深东西,白初蕊不是你姐姐么,你现在还要拉你姐姐下水吗?你承认你的所作所为那么难吗?”
“我没做过,我承认什么……”
“白初悦,证件在哪里。”男人冷声打断。
他想到昨天母亲的提醒,让纪欣然拿着那个证件告诉白初悦去离婚的事情,没想到纪欣然说结婚证不见了。
他匆忙回来,就撞见这幕。
白初悦看了看纪欣然,又看了看陆迟深,忽然觉得百口莫辩。
结婚证
,确实还在她那里。
恩泽在托儿所被欺负,子墨过敏住院,一桩桩一件件让她把这个事遗忘。
她原来还想着,白初蕊怎么忽然这么好心。
原来是和纪欣然串通一气了啊……
看着白初悦沉默模样,答案呼之欲出。
“你真偷了结婚证,就为了不离婚?”男人声音寒冷,犀利目光仿佛要在她身上凿出个洞。
白初悦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更何况你了……”
谁能想到,她的亲姐姐会合伙外人对付自己亲妹妹。
“白初悦,你好样的。”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眸
光深沉阴戾的可怕。
“这几年本事长进了不少,还会不问自取了,白初悦,把结婚证拿回来,就今天,婚离了,你也不用来上班了。”
他淡漠的嗓音吐出的话好像能将人浑身血液冻住,
男人冷冷转身,白初悦白着脸跟在后面,路过纪欣然身边,她忽的回头。
“用这种低劣手段,你真恶心。”
纪欣然只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对她笑了笑。
“低劣不低劣不重要,好用就行。”
在白初悦离开后,纪欣然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目光看向了地上残存的血液。
白初悦捂着手,坐上了陆迟深…
…助理的车。
陆迟深为了不和她做同一辆车,竟然让助理云南从车库新开了车出来。
两辆车,最后停在了民政局门口。
陆迟深对云南道:“跟着她去拿证件,今天出了任何意外拿你是问。”
云南不敢马虎,载着白初悦就走。
来到白初悦说的公寓附近,白初悦率先下车。
“我自己去,你在这等我。”
云南一副受惊的模样。
“别,白小姐您别搞我,陆总的态度您也见了,这事我可不敢出任何差错……”
白初悦平淡看他一眼,“放心,我不会跑的,如果你不放心,就守在楼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