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突如其来的深吻彻底夺去了所有思绪,脸颊如火烧般滚烫,双颊绯红,眼眸中泛起了蒙蒙水雾,更显得她楚楚动人。
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仿佛在寻找一丝依靠。
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只有他深邃的眼眸和滚烫的唇瓣最为清晰。
她的脸颊愈发红艳,如同初绽的桃花,在这昏黄的烛光下更显娇艳欲滴。
他的吻逐渐下移,气息变得愈发炽热而深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他轻轻偏头,以唇瓣轻轻摩挲过她的脸颊,最终停在了她敏感的耳垂旁。
他缓缓吐息,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随后,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耳垂瞬间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粉红。
她只觉得一股电流自耳垂直窜入心底,那轻微的疼痛夹杂着酥麻,瞬间传遍全身。
他的吻逐渐蔓延至她的脖颈,强有力的手环上了她的腰肢,将她紧紧嵌入自己的怀抱中。
在她的颈间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印记,每一次亲吻都伴随着他低沉而急促的喘息声。
不知过来多久,她才被缓缓放开,伴随着急促的呼吸。
她微微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中,心中一阵悸动。
晨光如细丝般穿透营帐的缝隙,营帐外,鸟鸣声此起彼伏,清脆悦耳。
她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便看到了床边的姜宴辞。
“姐姐,你醒了!”姜宴辞猛地扑到床边,双手紧握着她细弱的手腕。
声音哽咽,满是心疼,“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疼吗?”
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轻摇头,温声安慰道:“我没事,宴辞,别担心,姐姐休息几日便好。”
她努力抬手,摸了摸弟弟的头。
晨光中,三人围坐于桌旁,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膳,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她轻轻搅动着碗中的粥,目光温柔地穿梭于姜宴辞与凌王之间。
姜宴辞先是一勺晶莹剔透的虾仁滑入她的碗中,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紧接着,凌王也不甘示弱,夹起一块色泽诱人的金丝酥饼,轻轻放在她的碟边。
姜宴辞见状,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迅速伸出筷子,将那块金丝酥饼从她的碟边拔回至凌王的盘中。
语气轻松地说道:“姐姐大病初愈,金丝酥饼油腻,不宜多食。”
说罢,他转身从桌上端来一碗清炖燕窝,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嘚瑟着说道,“还是喝这个,滋补又养颜。”
随即从自己的碟中夹起一块精致小巧的桂花糕,细心吹凉后,送到她碗中,轻声细语道:“姐姐,尝尝这个,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凌王紧盯着姜宴辞的一举一动,心中醋意翻涌。
他轻启薄唇,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姜宴辞,你可别忘了,她现在是我的夫人。”
言语间,他缓缓起身绕过桌角,站在了姜宴辞与她之间。
轻轻抬手,将那碗刚被姜宴辞递上的清炖燕窝轻轻挪开,取而代之的,是他亲自舀起的一勺晶莹剔透的百合莲子羹,语气温柔地说道:“夫人,这羹汤清润,对你的身体有利。”
见状,姜宴辞气愤地说道,“我警告你,离我姐姐远一点!”
凌王不动声色道:“她是我夫人,你离本王的王妃远一点!”
她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都是两个成年男子了,怎么还像俩小孩一样。
她只好无奈地应声:“这些我都爱吃,我都吃!你俩也快吃吧!”
闻言,凌王轻抿薄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回到了座位上。
姜宴辞虽心有不甘,却也收敛了怒气,转而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悄悄往她这边挪近了一些。
早餐结束后,凌王便去处理公务了!
营帐中,她轻蹙秀眉,表情严肃地轻声开口问道:“宴辞,你半月前为何会与月晚阁交易,刺杀凌王一事,你参与了多少?”
姜宴辞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复杂,他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半晌,他缓缓抬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挣扎,“姐姐,我……”他欲言又止。
最终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哽咽,继续说道:“我见他待你并非真心,怕你受委屈,才一时冲动。月晚阁在江湖中名声显赫,我以为能万无一失,却未料差点酿成大祸。”
她神情严肃,“此事非同小可,把你知道的消息都告诉姐姐,圣上已经下旨彻查此事,若这个月不能查出那幕后指使者,姜家恐怕会受到牵连。”
姜宴辞神色紧张,沉声说道:“那日我收到了字条,说若我按照要求去完成交易,姐姐便不用嫁给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