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猜测道:“宅灵今天的情绪太平淡了,完全没有往常见到你的雀跃,我怀疑它也中招,被蒙蔽或是影响了。”
而仅有的几位怀疑对象,越先生无疑是最大的一位。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此人,而后一同将视线转移至相府,异口同声道:“相府被动手脚了?”
相府与齐王府风水一体,既然虞清酒利用相府的气运,保不齐也会有其他人发现这一点,转而对齐王府做手脚。
而虞清酒脑中的想法更加具体。
她想到了虞舒儿头上的那支点翠簪,这是相府她见过的疑点最大之物,且手段阴险,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久没去相府,虞清酒熟门熟路,不过半刻钟的路程便到了相府大门。
守门的小厮不敢拦,对等门而入的二人只当没看见,倒是有腿脚快的小厮麻溜去通知了赵清芙。
不等他们顺着轨迹找到虞舒儿,赵清芙已经拦在路上,对虞清酒的到来相当抵触。
她横眉冷竖,正要发作,却在看到季廷砚时瞬间息声,一口气不上不下卡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夫人没事的话,我们就进去了。”
虞清酒拨开赵清芙,径直去往虞舒儿的方向,一探究竟。
两人一路通畅,路上还经过那座人工湖,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
而虞舒儿此时,状态甚至可以称之为大好。
面色红润不说,周身气度也更上一层楼,隐隐显出几分风华,站在虞清酒面前,与上次所见判若两人。
“妹妹,你来了。”她笑着看向虞清酒,轻轻柔柔,仿佛在看怀念的妹妹。
太怪了,这一切都不对劲,虞清酒直觉不妙。
她神色严肃,看着虞舒儿发间的点翠簪,下意识靠近。
忽然,一股浓烈的气味,山呼海啸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