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命脉被人牢牢拿捏,只能忍着不爽开始画咒。
他闭着眼,喃喃自语,在空中画着什么。
虞清酒觉得他口中说的不似人话,倒像是蛇信子的嘶嘶声,阴寒细碎,周遭气息瞬间冷了下来。
不多时,墙角处传来另一道更明显的蛇信子声,虞清酒闻声望去,发现居然是一条细长的水蛇。
尾巴上的鳞片泛着寒光,只需看一眼,仿佛就能感受到尖利的触感。
虞清酒一眼认出,这定是水中咬过自己的那条蛇。
水蛇过来之后,云辽便睁开了双眼,目光和水蛇对视之后,一人一蛇仿佛心意相通,那水蛇在云辽的示意下,缓缓游至虞清酒脚下。
“让它再咬一口。”
虞清酒迟疑一瞬,还是任由那水蛇爬上伤口,如出一辙的刺痛之后,后颈上的阴寒感开始消失。
季廷砚始终担忧的注视着,见水蛇离开,连忙查看虞清酒的伤口。
末了,他松了一口气道:“印记消失了。”
皮肤上光洁如初,诡异的蛇影彻底不见。
云辽这时忽然面色阴狠,冷笑道:“你们高兴的太早了。”
他话音未落,季廷砚便开始戒备,然而一直被忽视的水蛇忽然暴起,猛地身体绷直,一口咬在虞清酒手背。
手背瞬间鲜血淋漓,水蛇做出吞咽的动作,一双竖瞳贪婪的看着虞清酒,似乎还在回味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