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
她们明明是一样的!
对!从最初她们就是一样的。
以后也要一样。
常嫣只觉一阵凉意袭来,一抬头,就对上常月那癫狂的眸子。
她眉心微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常月说,“就算江锦白在利用常家又如何,姐姐不是也被骗得失身了吗?”
常嫣瞳孔微张,瞪圆了眼睛看向常月,她在胡说什么?
相比于不敢当众议论的天家秘辛,显然常嫣和江锦白之间的风流韵事更让人着迷。
常月带着阴谋得逞的笑容,压低声音,用仅有她和常嫣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想不到吧,江锦白连这个都告诉我了。”
她本来只是想着用常嫣的清白威胁常嫣给她银子,给她提供便利的。
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她都已经被毁了,她也不会让常嫣好过。
谁都别想好!她们既然都是常家的女儿,就不能厚此薄彼。
她在泥潭里挣扎,常嫣自然也要跳下来才是。
造谣!
常嫣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这世上再没有一种恶意,比造女子的黄谣更让人作呕了。
“失身?”常嫣不慌不忙,任由众人打量,自是岿然不动,“这是妹妹亲眼所见,还是听某些小人胡编乱造的?”
常月是挺江锦白说的,可她现在要和江锦白撇开关系,她不能再和江锦白有一点联系。
“姐姐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吗,当初你和江锦白幽会,还是妹妹我从中递的信,父亲和母亲不允许你和贤王接触,也是我帮着姐姐从家中逃出去的。”
“这些,姐姐都忘了吗?”
她癫狂的看着常嫣,神态之间的疯癫,与街尾那个失去了独子后被休弃的张娘子还要疯。
“我确实不记得这些事了,妹妹能确定吗?”常嫣不动如山。
“当然,就算姐姐忘了,我也是不会忘的。”
仿佛看到了常嫣身败名裂的场景,她的笑容渐渐扩大,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了。
“既然如此,就只能请妹妹与我去京兆府衙门走一趟了。”常嫣优哉游哉到。
“京兆府?”常月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就算是富商,对衙门也有发自内心的惶恐。
“是啊,作为姐姐,我其实是不愿意与妹妹撕破脸皮的,但妹妹污蔑我这个县主也就算了,贤王虽然身在天牢之中,到底是皇家子嗣,爵位也还没被废黜。”
“妹妹公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我与贤王的清白,妹妹这是在挑衅皇家啊。”
“我身为太上皇亲封的县主,维护皇家颜面责无旁贷,所以,请妹妹与我倒京兆府走一趟吧。”
“届时,我会请嬷嬷验身,若我已是残花败柳,我当堂自刎,但若妹妹你是诬告,这罪责你可是清楚的?”
常月好歹也是常家人,读过律例的。
诬告者,以其罪论处。
而且,她污蔑的还是贤王和常嫣。
常嫣连县主的身份都搬出来了,到时候她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都敢去京兆府验身,还说出当众说出自刎这种话来,莫不是,她当真还是清白的?
可江锦白言之凿凿……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会连做没做过那种事都不清楚吗吧?
就在常月游移不定之时,常嫣已经站起身,“走吧,妹妹!”
常嫣的目光太过镇定,常月却已经慌了神,“我,不,或许,是我弄错了。”
江锦白能利用她一次,未尝不能利用她第二次。
虽然她还没想通江锦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利用她确实是江锦白能做出来的事情。
“我,我弄错了!”她抬起头,朝着常嫣讨好地笑笑。
“弄错了?”常嫣冷声呵斥,“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府去领罚,也好叫你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你也是女子,该知道,污蔑女子清白,是逼着人去死!”
常月心里暗恨,面上却只能干巴巴地讨好,“是,是我弄错了,姐姐原谅我这一次,我愿意回府去领罚。”
“去祠堂跪着吧,跪满三天。”常嫣轻飘飘地说。
常月失魂落魄地走了。
在场所有人都在议论她方才与常月之间的争执,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闲适。
身为话题中心的感觉属实不怎么样。
她不愿久留,起身离开。
就在她走到门口时,身后忽然传来赞扬的女声,“县主好样的!”
常嫣一怔,回过头去,就见两个戴着面纱的姑娘正满眼热切地看着她。
仿佛她是天上的女战神临凡一般。
“县主威武!就该这样!县主实为我等女子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