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啊,实在不行你快走吧,从后门走,他们还没看到你,不然腿要打断啊。”刘叔坐不住了,站起来想要把叶君拉走。
“哟吼,老东西你t还请了帮手啊。”为首的黄毛一脚踹开面馆的木门眯着眼打量着叶君。
老旧的木门连带连接门框的锁一起断开,其余的混混一拥而上。
这时叶君已经轻轻一挥手,睡草的粉末随风向后,刘婶和张叔很快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思雨,捂上雪儿眼睛。”叶君淡淡的开口,同时缓缓的起身。
“卧槽,那小子是个法师吧,你看他一挥手那俩老b东西就晕了!”混混中有人指着叶君惊叫。
“法法师你妹,看不出来那是老东西和他演戏吗,这点小伎俩,抄家伙,cao,敢惹到咱头上。”黄毛一巴掌拍在身后的红毛头上,混混们急忙散开,一个个从中间的箱子里摸出木棍和西瓜刀。
“去打听打听这条街上谁是大哥,有谁敢不说是我黄树浪。”黄毛淬了一口,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折叠刀。
叶君自始至终慢悠悠的剃着指甲,听到黄毛的话不由得好笑。
“黄鼠狼?好名字。”
“
艹,给老子弄死他!”混混们拐角着朝叶君扑来,黄毛又淬了一口,骂骂咧咧的从上衣口袋摸出一盒万宝路叼出一根含在嘴里。
“手脚都废了,有楚少罩着,你们不用担心。”黄毛神态自若的在身上找打火机,同时饶有兴趣的准备看叶君被打在地上哀嚎的场景。
“啊啊啊啊!”痛苦的哀嚎接踵而至,黄毛找打火机的手停住了,看着冲在最前面的混混朝叶君砸下的棍子拦腰折断并打到持棍者自己的脸上。
“楚少?有意思了。”叶君随手抓过两个混混的衣领,不等他们挥舞手中的小刀便抬手一丢,两个蓝毛直接打破窗户飞到街外。
“本来只是帮刘婶清理一下杂碎,结果还碰到熟人了。”叶君喃喃道,紧接着他抬起头环视一圈已经被自己刚才的几招吓得不敢动的混混们。
“谁带了手表?”叶君淡淡的开口,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一个戴着手表的胳膊,利索的折断了他的手腕拿到眼前。
“8:40了,以免浪费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艹都上啊!”站在戴手表混混身旁的红毛被折断的手臂喷了一脸血,整个人愣在
那里,黄毛感觉头皮要炸开,声嘶力竭的咆哮,同时……掉头就跑。
叶君淡定的把断手抛出不再理会黄毛,弯腰捡起一根木棍。
咔,啪,咚!
一阵撞击声和击打声过后,整个面馆弥漫着哀嚎声。
叶君抬起头,那只断手刚好击中黄毛的后脑勺,黄毛直接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
“你说的楚少,是楚家的楚生?”
“你怎么认识楚……”黄毛挣扎着想要开口却被叶君一脚踩在胸脯动弹不得。
“喘……喘不过气了。”
“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再给你一次机会。”叶君冷漠说着,同时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是是……是他!”
“再给你十秒,顺着你们骗张叔儿子开始说。”叶君用鞋底碾了碾黄毛的胸脯抬起脚,后者像是上岸又下水的鱼疯狂的喘着气。
“喘气?呼吸也算时间。”
“是楚少,不,楚生,我们都是他小弟,他每个月给我们发工资,叫我们到处欺男霸女,有时候他还会亲自来看。”
“亲自来看?”
“是,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来了,也已经一个月没给我们工资了,我这一帮兄弟都没什么学历,在外面也没有地方
可以工作,要是没钱了都要饿死,还有几个家里还有老人……”
“闭嘴,这和我无关,你们可以滚了。”叶君厌恶的看了黄毛一眼,转身回到面馆。
“十秒内,带着你们所有人人消失在我面前,那家伙的手现在去医院还能接上。”叶君反手一掷,黄毛只看到一个银色的东西扑面而来,自己又被砸了个仰面朝天。
“爸爸,什么事啊。”雪儿从何思雨的手中挣脱。
何思雨也睁开眼睛,面馆里丝毫没有混混的痕迹,除了那扇旧木门消失的无影无踪外几乎没有变化。
“思雨,我现在要去外地办一件事,你带着雪儿先回家吧。”叶君把一沓钞票压在那瓶二锅头下面,又蹲下来抱了抱雪儿。
“这才一起待了几天啊,怎么,又厌倦我了?”何思雨挑了挑眉,伸手揪住叶君的耳朵。
叶君急忙求饶,抱起雪儿出门,一个电话拨出,很快一辆林肯停在面馆前。
车窗摇下,林海探出头。
“送她们回家。”叶君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神情,看着何思雨和雪儿上车后转身走进面馆旁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