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声打算去开电脑，才发现乔惜晚站在书房门口。
两人视线接触。
乔惜晚下意识攥紧了手，可面上还是表现得很随意，“到底要测试什么呀？”
“你说呢？”顾淮声走近她。
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卷着似有似无的香水味，很快将乔惜晚包裹在其中。
乔惜晚只觉得大脑瞬间跟缺氧了一样，双腿也跟着发软，她靠在门上，手撑着门板，紧张地抬起眼眸看他，“测试，应该是测试我的计算机能力吧？”
哪里有程序员是在床上干活的？
顾淮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乔惜晚亮晶晶的眸子轻颤，可脸上还是保持着那副公关一姐的标准官方微笑，“顾总，虽然程序员是能力优先，但是外貌也包您满意的。”
“哦，乔小姐这意思是，写程序的能力不行，就用其他的补上？”顾淮声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话语含着些许讽刺的意味。
乔惜晚被刺得呼吸一滞，但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没有张梅那番话，她也没有理由申请进他的研发部。
下意识舔了舔唇，她微挑眉梢，“看顾总需求咯，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说对吧？”
顾淮声唇角勾起冷嘲，下一秒，手一松，他退后两步，“先前我已经跟你说明白了，顾靖安不要的，你以为我凭什么要？”
乔惜晚手上越发用力。
她默默吸一口气，还是佯装不在意，“说吧，测试什么？”
顾淮声立即恢复公事公办的态度，往电脑桌走去，“写个程序。”
乔惜晚走到他的身边，声音略显诧异，“就写个程序这么简单？”
顾淮声侧眸看她，“第一个问题，你就不合格。”
他这副严厉的模样，威压十足，就像是那阎王爷一样的上司，让人头皮发麻。
乔惜晚马上严正以待，表情也变得认真，“我知道了。”
写程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面试官往往只给出一个题目，只有写得越优秀，最后表现的结果越好的人，才会在这个行业的顶尖公司留下来。
顾淮声走到一边，示意她坐，“顾斯不是主做游戏，但是我的研发部，是很多高材生都进不来的，你想要我用你，你就拿出点本领来，在我这里，床上关系没用。”
乔惜晚在椅子上坐下来，绣眉紧蹙。
顾淮声走到一边，打算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从西装外套找到手机，看到是秦牧之的电话，他按下接听键，“喂。”
“拿下心心想念的项目，不庆祝庆祝？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啊，这边一切都准备好了，等你了。”秦牧之吊儿郎当的笑。
“没空。”顾淮声毫不留情的拒绝。
秦牧之刚要开口，就听见乔惜晚的声音。
“你的鼠标好像没电了。”
秦牧之立即不满道，“怎么啊，兄弟如衣服是吧？我不如她？！”
“滚。”顾淮声一面接电话，一面去抽屉给乔惜晚拿鼠标线。
将鼠标线抛给她，他握着手机出了书房，“聚餐下次，我们在忙正事。”
“好好好，一夜春宵值千金，是我不懂事了。”秦牧之咬牙切齿。
“她要进研发部，我要看她的能力。”顾淮声冷声解释完毕，直接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握着手机的秦牧之表情像雷劈了。
啊这……乔惜晚不是公关一姐吗？而且，能让顾淮声亲自看她写程序，已经是破格对待了吧？有些程序员，他看个简历就直接pass掉了，其中不乏海归和高校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