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沈柔还是觉得去围场上选一个更适合她的最好。
萧乐晚就静静的看着沈柔的脸色一秒钟变八百次,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好事。
好在沈柔会来求去哨鹿围场确实在沈听淮计划中。
即便她憋着坏,萧乐晚也只能先配合,毕竟沈老夫人的秘密可是白得的,她有些耐心也不奇怪。
“还不说吗?”萧乐晚再次提醒沈柔。
沈柔终于从幻想中回过神,走上前去附在萧乐晚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萧乐晚亦是从平静无波变成猛地瞪大了眼睛,再至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她甚至怀疑沈柔是在骗她,可看沈柔的眼神实在不似作假。
左右沈听淮沈听淮身边奇人多,找沈听淮探听一番便是了。
围猎的时间定在十二月中旬,这次围猎的人员略有增多。
除开三品以上的全部大臣外,还有几位三品以下的将军,甚至连这次立了功自己是七品校尉都有好几位。
沈府的人应是其中最多的。
除开木易以及跟沈听淮比较亲近的在外办事的几位有品级的护卫。
还有一支精锐的暗卫队专门负责保护陛下与皇子。
还有羽林卫,也全权安排沈听淮手中的,负责保护围场内的安全。
皇帝这相当于是把自己的头颅交到沈听淮手上。
有人仰慕,最终把在定王与逍遥王中间摇摆不定的天平,倾向天平的最中间,沈听淮。
而有的人恨透了沈听淮,比如逍遥王和定王。
逍遥王李祀从太子府搬出来后,皇帝又新赐了一座宅邸。
可规模竟然还不如沈听淮一个臣子的气派,这也让很多大臣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身为中心人的李祀自然能感受到一些大臣有意的疏离。
看着前面威风八面的沈听淮。只觉心中一股郁结之气久久不散。
彭大看着他的眼神阴狠,只能无奈摇头。
在他看来,沈大人忠心耿耿,不知太子为何那么着急杀了他。
上次相思散是,这次洛河之事亦如是。
“陆铨换出去了吗?”
听见李祀冷冰冰的声音,彭大回过神来,“回殿下,已经换出来了,如今带着兵马到羽乡了。”
“殿下,”彭大委婉地低声道:“属下觉得,陆铨此人太贪,能力平平,比不上沈大人千分之一。”
闻言,李祀目光落在沈听淮背影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惋惜地摇摇头。
是他太心急了些,可沈听淮只是李家一条狗,他凭什么那么猖狂?
不知不觉,李祀脑海中又魔怔般想起那日沈听淮说的话。
取之于民却杀民,只能自取灭亡!
他不信,百姓杀不尽,都是李家的狗,为了他牺牲一下自己的命又如何呢?
他是皇后之子,登基乃是理所应当,民为君亡,亘古不变。
想到这,李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沈听淮,来日本宫定要将你踩在脚下,让你求本宫!”逍遥王低声自语,声音有些病态。
沈听淮跟在皇帝身后进了哨鹿围场。
那道怨毒目光太过明显,他想装看不见都难。
早知道李祀会偷梁换柱,放陆铨离开。
毕竟如今他被废,好多大臣心中也另有了打算,大多数太子门下的大臣另择明主。
如今于太子而言,实在找不到比陆铨更适合带私兵的将了。
他自然要牢牢抓住。
殊不知,李祀的这招偷梁换柱,只能将他打入阿鼻地狱。
沈听淮如此想着,皇帝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到。
还是皇帝的贴身公公林内监推了推他,他才回过神来。
见皇帝正疑惑地看着自己,他忙躬身道:“陛下,臣方才在想什么能比雪狐更加珍贵,还望陛下赎罪。”
皇帝轻笑道:“哦?”
沈听淮颔首,“去年便是猎了一只雪狐赠与陛下,今年必要猎一只更珍惜的,总不能一年比一年差啊。”
沈听淮如是说,心中却另有计较。
好在皇帝很配合,当即龙颜大悦,连笑了好几声,放话道:“雪狮倒是不错,只是雪狮速度极快,难以捕捉,至今还没人猎得过。”
“微臣今日便替陛下的龙椅换一张雪狮皮。”
“好,”皇帝大笑,“若今日听淮能猎得雪豹,国库之中,想要什么尽管来搬走!”
得了皇帝的承诺,沈听淮立即以要去寻雪豹为由,离开了皇帝身侧。
这次围猎时间是3日,整个围场安全的地方已经搭起了大大小小的蒙古包。
其他大臣只有一个,可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