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鸿儿身体慢慢有了好转,思绪也没那么混乱,心口的作痛也消失了。
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回想起那个梦,感触那么的真实但又那么的陌生。
拿着那个牌子不时间的端看,实在是想不通,心里一直挂念着金铃。
也不知道金铃怎么样了,上次在索桥分别后,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商翩若和阿奶每日早出晚归,在山坡下收拾着那几亩田地。
鸿儿在屋里运气打坐终于将体内的很气化解融合,等和腿脚再好一点,便可以回城了。想着这半年都没有大家的消息,心里忧愁一波接着一波。
门外商翩若的嬉笑声,打破了鸿儿的思绪。
鸿儿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鸿儿从榻上下来,缓慢的往外走着。
只见商翩若手里一边是山鸡,一边是野兔,奶奶也高兴得乐呵着。
商翩若道:“今天咱们可以吃肉了。”
说罢,把背上的背篓卸了下来,走进屋里,开始烧水。
鸿儿道:“我来吧。”忙着蹲在灶台旁,拾掇着柴火,奶奶则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喘着粗气。
午间,鸿儿和阿奶在院子里坐着,商翩若急匆匆端来一大盆的肉。
来喽,肉来喽,高兴的说着。
奶奶这个给你。
鸿儿这个给你。
鸿儿双手接过香气扑鼻的山鸡肉,谢谢你翩若。
傻傻的笑着,不必谢,你多吃点,腿脚会好的快些,翩若道,鸿儿你原来是住哪里啊。
我在洛阳城住,鸿儿问道,你怎么会住在这里。
商翩若看了看阿奶道:“我和阿奶是逃出来的。”
鸿儿一惊,怎么回事。
商翩若道:“我父亲原来是御史台御史商进。早些年因为上书参武三四被罢黜,后遭陷害,我和奶奶从洛阳逃了出来,在这里生活已有些年头了。”
阿奶,沮丧的模样,叹气道:“鸿儿此时万万不可与外人提及。”
商翩若道:“奶奶现在没事了。前些日我听说,现在新皇帝登基大赦天下了,好多的官员都被平反了。”
阿奶激动道:“真的吗?你在哪里听说的?”
我前些日在山路上听到几个过路的客商在议论,只是不知有没有父亲的名字。我想去城里看看,商翩若道。
阿奶犹豫着……
鸿儿道:“等些时日,我腿脚好了,你和我一起回城,有我在,阿奶你就可以放心了。”
商翩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还让你保护我,我保护你还差不多。”
鸿儿道:“可以,那就你保护我,我在城里认识人多,你去了就住我哪里,等打探好阿伯的事你在回来接阿奶。”
阿奶这才损了一口气,说道:“难就等鸿儿腿脚好了,你二人一起去看看。路上可不能冒失啊。”
商翩若道:“是。阿奶,我知道了。”
三人继续高兴地坐着品尝着野味。
夜间,山林里蝉叫声响彻山林,风过树叶沙沙作响,坡下的水流声这时才若隐若现的传来。
房间里,微弱的灯光,商翩若在小心翼翼给我鸿儿拆卸着腿上的护板。
你现在试一试,看怎么样。
鸿儿轻轻的挪动着,好像不疼了,只是有点麻木。
商翩若,双手在腿上慢慢揉按,可能长时间不活动,经络不通,我给你按按。
鸿儿羞涩地低着头,没说话,脸上泛起红晕。
你知道这里离那座铁索桥有多远吗?
商翩若犹豫道:“有十几里地吧,怎么了?”
鸿儿道:“等我腿脚好了,我想先去哪里看看。”
好的,反正我们回洛阳也要路过那里,商翩若道。
鸿儿问道:“你怎么手法怎么这么娴熟啊?”
商翩若道:“按的多了就熟悉了。你还给谁按过。”
就你啊,刚把你背回来的时候,腿肿的很厉害,我每天都会给你敷点草药,然后在揉按才消下去。消肿了之后才给你换上了这两块夹板。
鸿儿满脸难为之情道:“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恐怕就……”
商翩若道:“你怀里那个牌子是什么?”
鸿儿:“你怎么知道我怀里这个牌子。”
我刚把你背回来的时候就掉地上了,好自行抖动,有时还轻微放光。甚是奇怪,商翩若道。
鸿儿也是一脸疑惑,我也不知道,等过几天回了洛阳可能就有答案了吧?
商翩若道:“你现在活动一下,看看好些了没。”
鸿儿挪动着腿脚,动作越来越大,你真厉害,好多了。
见鸿儿盘坐踏上,双手上下运气,全身顿感舒畅,真气行运自如,好似比以往更加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