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主带着马队,一溜烟地进了城。马蹄声响彻在空旷的街道上,那清脆的蹄声仿佛战鼓,直奔刺史府。
“快带我去见刺史大人!”场主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在府内回荡,带着急切与慌乱,犹如疾风骤雨。
堂内,烛影交错。刺史大人和长鹰正把酒言欢,谈笑风生。
刺史道:“这孔大人何时回朝啊,我们可都期盼着呢!”刺史脸上堆满笑容,那笑容犹如盛开的花朵,眼神中透着期待,目光熠熠生辉。
长鹰道:“孔大人唯天后娘娘马首是瞻,会很快。”语气笃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护卫道:“大人,苗场主求见。”护卫的声音急促,透着紧张,仿佛有大事即将发生。
刺史道:“快让他进来,看来事情是办妥了。”刺史放下酒杯,神色轻松,脸上洋溢着自信。
苗场主,急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堂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苗场主额头上布满汗珠,那汗珠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好了,雨燕姑娘被人杀害了。”
长鹰一惊,猛地站起身来,道:“怎么回事?”满脸的难以置信,那表情仿佛被雷击中。
苗场主道:“今日雨燕姑娘到来,说明缘由,我便命一众人和雨燕姑娘回城找长孙恒。不料半路被人杀害。”苗场主声音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仿佛风中的落叶,眼神惊恐,目光中满是恐惧。
刺史道:“这长孙后人不是在采石场吗,怎么回城里来了。”刺史皱起眉头,脸色阴沉,犹如乌云密布。
苗场主道:“上月折冲府的李副都尉来说情,何况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便把他放回城里。”苗场主低着头,不敢看刺史,那模样仿佛犯了大错的孩童。
刺史道:“胡闹!”刺史怒拍桌子,脸色铁青,那愤怒的神情仿佛要吃人。
长鹰道:“雨燕尸首呢?”长鹰眉头紧锁,目光急切,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苗场主道:“我已带了回来。”苗场主抹了一把汗,赶紧说道,那急切的样子仿佛生怕耽误了大事。
长鹰道:“先带我去看看雨燕的尸首。”长鹰脸色凝重,快步向外走去,步伐匆匆。
苗场主带着长鹰来到停放雨燕尸首的地方。长鹰仔细查看了雨燕的伤口,眉头紧皱。此时,屋内的光线昏暗,寂静无声,只有微弱的烛火在微风中闪烁,那闪烁的烛火仿佛随时都会熄灭。长鹰的脸色愈发阴沉,他转头对苗场主说道:“可有活口?”
苗场主道:“有一工头幸免于难。”苗场主的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恐惧。
长鹰沉思道:“你把他找来。”长鹰双手抱在胸前,表情严肃,宛如一尊雕塑。
工头被两人带了进来。
长鹰目光锐利地盯着工头,沉声道:“你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再说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能遗漏。”
工头吓得身子一颤,赶忙点头道:“小人当时和雨燕姑娘以众人在半路遇到了长孙恒两位女子,当时我们要带走长孙恒,那两位女子坚决不让,就动起手来,我们根本不是那女子的对手,就这样雨燕姑娘被杀害了,因我平常对长孙恒还不错,才放我一条生路。”工头说话结结巴巴,脸上满是恐惧,那恐惧的神情仿佛见到了恶鬼。
长鹰追问:“可看清那些黑衣人的容貌?”长鹰的眼神愈发凌厉,仿佛能刺穿人心。
工头思索片刻摇摇头,“那两女子都蒙着面,看不清长相。”工头一脸无奈,那无奈的表情仿佛陷入了绝境。
长鹰眉头紧锁,“他们可有说过什么?”
工头回忆片刻,“小的当时吓得魂都没了,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工头低垂着头,不敢看长鹰,那怯懦的样子让人又气又怜。
长鹰听罢愤怒不已,随手一掌,工头便一命呜呼。
刺史大人在一旁说道:“这两女子是何人?”
长鹰果断道:“你立刻派人封锁城门,随后与我一同去折冲府,找这位李都尉。”
很快,刺史和长鹰来到折冲府,折冲都尉看着众人来势汹汹。
折冲都尉道:“你们来此何事啊?”
刺史大人道:“让你们李副都尉出来,有一事想问问他。”刺史大人神色严肃,面容冷峻。
折冲都尉道:“来人,把李都尉找来。”
李都尉款步而来,大人何事?李都尉一脸疑惑,那疑惑的表情仿佛不知发生了何事。
折冲都尉道:“刺史大人有话要问你,你如实相告便是。”折冲都尉表情严肃,目光威严。
刺史道人问道:“这长孙无忌的后人可是藏匿的?”刺史大人目光逼视着李都尉,那目光仿佛两把利剑。
李都尉道:“何来藏匿一说,他服罪已满,我受人所托,已和苗场主交代,将他接来城里,有何不妥。”李都尉不卑不亢,直视刺史大人,目光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