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夜城哪个不知好歹的赞助商,瞧见这杨永信风头正盛,竟盘下了成华大道到二仙桥的头字号店铺。
拉起横幅,扯开旌旗,一时间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好不热闹!迎宾小姐花枝招展,多有礼品相送,往来之人伛偻提携,蜂拥而至,成万人空巷之景。
夜飞鸿虽甚是气恼,但从旁过来瞧见父母携子而出,皆是称心如意,要是说这可以是托儿,却不容抵赖那小孩灵光荟聚,神识冲荡,颇有天才之势。
看样子这家伙是有两把刷子,也不知是继承了十八代单传绝艺,还是欧皇附体有啥奇遇,来此大敛“不义之财”。
“咳咳!”
这毫不经意的咳嗽一声,在那门口迎客的掌柜耳里是格外响亮,接过一杯刚润泡分杯上等春茶便笑脸欠身而来。
“长老光临本店,实在荣幸,略备清茶,请您入堂休息。”掌柜语气十分惊喜,平稳持底,双手奉上,这态度不说是举案齐眉也足以显示尊敬至极。
夜飞鸿可纳闷了,眉毛一挑,心想自己已经出名到这种程度了?思考之余便点头接下,小品一口,浅尝辄止。
顺着掌柜的手势登堂入室,厅内空间甚是宽敞,格局划分明显,珍宝灵物错落摆放,与那文人书画相得益彰。
正前方可见硕大但模糊的人像刻画浮雕,纵横交错的线条勾勒出仙风道骨之姿,左联道:昔人已乘黄鹤去!右联则是:此地空余黄鹤楼,横批那可更不得了,金光闪闪的四个字:登高临远!
“嚯!好大的口气。谁人胆敢自比仙人?后生无知,无知者无畏!”夜飞鸿扬起双指横眉冷对着楹联怒道。
突然迸发的气息吓的掌柜也是胆战心惊,不过还是见过大场面的,立马镇定下来,回头唤起手下交代此事,不一会便有人拿出门板钉死这嚣张之言。
见此,夜飞鸿才稍息怒火,环视了厅堂一眼,背手说道:“老夫本意一指毁了这横批,但有一杯清茶之情,也不好扰你生意,此言颇有些狂妄,我等苦修至今,即使触及天道,也不敢这般高声而语,危楼虽百尺,恐惊天上人!”
掌柜拱手又拜,虚心致歉:“夜老恕罪,您盛名在外,修为之高,普通人只能敬仰,这坐井观天的横批您权当个笑话,在下知道有您授课的地方,必然是大悟鸣钟,天道昭昭,如临其境!”
“哼哼,知道就好。可别拍老夫马屁了,有这鸿鹄之志,还不如早些付诸实践,正是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夜飞鸿淡淡道。
这老家伙还是蛮吃这一套的嘛,掌柜见夜飞鸿脸色稍好了些,心中不禁暗想,还好是提前做了功课,看我再吹捧他一番!
“哈哈哈,夜老教训的是,忆往昔,您开坛论道,基于神魂视角下真气汇聚出招顺序的研究对我们这代人可谓是获益匪浅啊。”
见掌柜如此诚恳,夜飞鸿挑挑眉毛道:“你小子还算是有点见识。”说着一眼扫过,顿时脸又黑了下来骂道:“不是,老夫没看错的话,你现在还是气动境界吧。”
那掌柜窘迫一笑:“哈哈确实如此,不过长老,没吃过猪肉,还不能见猪跑吗?在下虽然不擅修炼之道,但耳濡目染,倒也是有所心得,这不,现在的生意红红火火呀。”
语气得意之处,正也是彰显了天才制造店铺的实力,夜飞鸿诧异无比,不知夜城何时来了这等高人,难不成进门所看楹联真是名副其实,这可得把这人挖到夜族里面。
这时,随着内室灵光乍现,一股浩荡真气平铺而来,冲出的小孩根骨极佳,那种天分溢于言表,游离在头顶久久未能消散。
在旁等候多时的父母眼中满是殷切接过孩子,抱在怀里仔细打量着,小声交谈兴奋的如获珍宝,激动之时那妇人便拉着丈夫径直走向内室,连扯带拉的行了跪拜礼节。
“大师再造之恩,请受我全家一拜!”
“哟哟哟,这可使不得。”只见一人头顶道冠,身穿一件青锦袍,腰间绑着一根苍蓝虎纹绅带,脸色神俊,双手正欲探出,眼看着这一家三口跪下,便自觉欣然享受了。
夜飞鸿本就对这抢了他饭碗的大师嗤之以鼻,再看先前的狂妄之言,加上如今这道貌岸然的样子,更是不屑,冷冷哼气,心想着得好好研究,让这狗东西原形毕露。
既然如此,那便手底下见真招,夜飞鸿双眼汇聚,炯炯有神,散出一道探查魂识直逼杨永信,凭借夜飞鸿目前的境界,这大师如同小羔羊一般,只待扒了皮看下,是公的还是母的,短短几米,咻然而至,转念之间已经对他全身做了套玄幻版本核磁共振。
“咦!怪哉。”夜飞鸿沉思些许,转眼又向杨永信望去,一番暗地评头论足,有些不惑之处又不好明说,只叹令人费解呀!
那杨永信当时被一股绕身的阴风吹过,感觉底裤都被扒没了,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也是转头一看,见夜飞鸿盯着自己,两人互视对眼,竟然激荡出了一种莫名的感情。
“这位前辈,不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