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小姐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今日瞧着格外生猛,招式看不出,但像是练过的。”
谢靳舟倚靠在那,神色无丝毫起伏,还逗着旁边悬空挂着的笼子里的鹦鹉。
“大坏蛋,大坏蛋。”
鹦鹉两个小脚往旁边挪,躲避谢靳舟伸进来的小木签。
谢靳舟用手推了一把笼子,小鹦鹉因为笼子的晃动,在里面跌三倒四。
“大坏蛋,大坏蛋。”
他嘴角勾起一股恶劣的笑,做势又要推一把。
鹦鹉扑腾着翅膀,大长嘴嘎嘎输出,“饶了我,饶了我。”
“我在和你说话了,你在听吗?”白敬安见谢靳舟这副态度,险些被气死,“你小心玩火自焚。”
他从小和谢靳舟一起长大,共同经历过生死,早已把他当做至亲之人,因此也是最了解他的。
谢靳舟这个人,表面上看似玩乐人间,实则内心寡淡,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这些年还是他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表现出浓烈的兴趣,怕是已经入了心。
谢靳舟闻言,呵笑一声,他的视线落在楼阁外那片竹林,几只鸟儿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在看向那笼子里面老实站立的鹦鹉,
“鸟儿不听话,就折断它的翅膀,将它锁在笼子里,时间长久了,它自会听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