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的温柔妥帖,又有云清伶淡漠的清高气质,两种他最喜欢的风格杂糅在一起,让人无法拒绝。
最近,他在木莲儿身上花的银子不少,花楼的妈妈放出话来,过阵子就要拍卖木莲儿的初夜,贺文宏也心痒痒的,不肯放过这次机会。
所以,他的小金库不能随便动,但想到云清伶那边只能咬咬牙,在心里骂了贺翠茹几遍,十分肉疼的取出二百两银子凑成五百两,往云清伶的院子而去。
云清伶正坐在案桌旁练字,她一手提着袖子,一手蘸了墨,在洁白的宣纸上落笔,而纸鸢则一在一旁替云清伶研磨。
“公主,驸马求见。”丫鬟进来通传。
“他怎么来了。”云清伶一分心,手中稍微抖了一下,笔画写歪了。
她心里觉得可惜,本来这幅字画应当是她今写的最好的一张,原本还想说让纸鸢把它裱起来,可惜被这一笔给毁了。
云清伶揉成团,换了一张纸,问丫鬟。
“他来干什么。”
“驸马说,他是为了翠茹小姐的事来跟公主你道歉的。”丫鬟如实陈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