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妖猴断肠丹,发作时就像一只猴子在你肚子里乱挠,你只要乖乖的不再找青萍湾的麻烦,我不会要你命的,若是胆敢再捣乱,我就让你肠穿肚烂而死。”
何员外被吓的心胆俱裂,连声道:“不敢不敢。”
“你家那管事叫刘福是吧。”
何员外连连点头称是。
“我不想在富源镇上再看到他,是杀是赶,都随你,不过若是再让我见他一次,哼哼……我就会让你少一根骨头。”
“是是是,好汉放心,我不会让他再出现在您面前的。”
顾安泽不再搭理对方,转身走了出去。
何员外想喊人,却是不敢,因为他能感受到肚子里多了一个东西。
何府今晚注定不会平静,家里遭了贼,何员外却不让报官,只让请大夫来。
富源镇上几个医馆的大夫全被请了来,诊了脉都说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何员外没有办法,只得让他们看了自己肚子上那微微的凸痕,颤声问道:“不知几位大夫可听过妖猴断肠丹?”
几个大夫听完一脸不解,全都摇头道:“不曾听过。”
一个大夫在何员外的肚子上摸了摸道:“你腹内这个东西好像是活的。”
“……”何员外听了这话,更是被吓的不轻。
其它几个大夫也上前摸了摸,又问了有没有哪里不适。
何员外知道他们治不了自己,也不再多说,只是让人把他们送了回去。
这东西倒是没有任何不适,不过何员外知道,这是对方没想要自己的命,不然自己肯定是活不成的。
其实他肚子里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个被赋灵的树种而已,连名字都是顾安泽根据孙猴子瞎起的。
顾安泽让那树种扎根在他的肚子里,只有他下达命令时,那树种才会长大,所以平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何员外心里越想越怕,把今天跟着刘福出去的仆人全部叫来,挨个询问了一番打刘福那人的长相。
等问完之后,知道那人是个高大俊朗的年轻汉子,穿着打扮也对的上,心说果然是他。
何员外想着不行就搬离这里吧,可是自己受制于人,一走了之还怕惹怒了对方,会被立刻杀了。
不走的话……何员外突然想到,对方一个乡下的猎户,一分钱都没朝自己要,只说不想看见刘福,就这么放过了自己。
“难道对方真的不屑于自己的钱财?”
不管如何,何员外还是决定先把刘福给收拾了,回头打听清楚顾家的情况,再想想其它办法。
……
顾安泽有空间有异能,去偷去抢都能发家致富,还真不在意他的那些钱财。
顾安泽心里有个底线,那就是手里有钱花就行,不去弄那些不义之财,也不胡乱帮助家人发横财。
不然就算顾安源和顺子他们几个兄弟不败家,以后那些没吃过苦的后代小辈也会败家。
他一直觉得对兄弟、亲人甚至是朋友,都是救急不救穷的。
不能富贵,非因宿命只缘懒,穷是救不了的。
这也是常云香和温萍常说的,不求大富富贵,只求平平安安。
顾安泽来回跑了一趟,一共花了不到一个时辰,到家后直接进入空间,搂着媳妇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温萍和舒文早早的就起来做饭了,毕竟还有六个井匠要吃饭呢。
顾安泽见舒文起来了,自己也不想再睡懒觉,趁着早上凉快,去五丈沟买猪肉去了。
等吃了早饭,一家四口都没有出门,因为昨天买的东西要送来了。
温萍和舒文闲不住,拿了抹布在新房子里一通擦,又指挥着顾安泽和顾安顺扫地扫院子。
没过一会儿大祥和柱子几人也来了,说了今天帮忙搬家具呢。
辰时刚过没多久,常云香和李氏在大门口看着孩子,任家阿嬷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坐着,边打络子边和两人聊天。
几人正聊着时,村口吱呀吱呀的出现了一辆驴车。
那赶车的车夫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对着几人拱手道:“敢问顾安泽顾公子家是哪一户啊?”
常云香一听是问自己孙子的,不解道:“你找他何事?”
那车夫笑道:“这是他昨天定的匾额,我是来送货的。”
常云香一听是送匾额的,一边暗骂这臭小子净买些没用的东西,一边让李氏去喊顾安平带人去那边院子,好帮着把匾额给装了。
这边顾安平刚带人离开没多久,又有一辆骡车进了村子。
那骡车上拉了一个圆形石桌和六个石凳,走到顾家老宅门口时,也问顾安泽家怎么走。
常云香指了指村子最里面道:“一直往里走,新盖的砖瓦房就是。”
等那人道谢离开,李氏笑道:“三弟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