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臭,不止臭自己,还臭周昱。
她一双探究的眼神给周昱时,后者竟然恍若未见把眼睛移开,这难得的态度让陈绥没忍住逗笑了。
祝儿被她留在了明烛楼,没再带入宫,有些事,如果终要来临,那就需得提前做准备,祝儿留下才能帮陈绥做更多,才能让祝家重起。
而清月观察陈绥今日的心情和神态,见她一切如常,心也安了下来。
有时候看不明这二人,又好像不需要去看明二人之间就能知道他们从未生起涟漪。
清月也叹这二人之间好似一切如常又好似不再如常。
待入了宫,陈绥才缓缓将一些情绪合拢,她知道,她得调整好自己,周昱他还有自己的路要去走。
站在廊下眼见一只白鸽飞进顺仪殿,陈绥不由得思考这宫里哪儿来的鸽子,传信之鸟。
站在她身侧的蔚期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十公主好似养了一群鸽子,有时候一个月会见着四五回,有时候两个月才见得一次。”
陈绥和陈今安认识这么久从不知她有此爱好,鸽子啊,你又可曾是自由的?
日子便静悄悄过着,陈绥也没再要寻周昱,而周昱也不再消失半个月一个月不露面,他偶然四五天去一趟德仪殿,或十天,总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