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据说颜色越艳丽的蛇越毒。
如果刚才那蛇真的有毒,那么傅司寒就应该就地停下,尽量不要运动,降低血液循环的速度,防止毒性蔓延。
傅司寒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自己手受伤,四周观察了一圈,没有再发现其他蛇或者其他有攻击性的动物,背着言晚晚继续往前走。
“傅司寒!你放我下去!”晚晚声音拔高,清丽的嗓音中带着一点惊恐,声音回荡在天坑谷中。
“别动!”傅司寒沉声,是生气了。
他目光落到几米外的巨大岩石上,把言晚晚放在那上面才比较安全,免得又遇到什么有攻击性的动物。
豆大的雨密密麻麻的淋在草地里,雨水浸湿了土壤和草叶,傅司寒每一脚踩下去就能听到潮湿的声音。
两个人全身湿透,天坑里飞速降温,晚晚全身冰凉,心更冰凉。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傅司寒手上的伤口,眼睛都都不敢眨。
傅司寒将言晚晚放到巨石上坐着,供着腰,用身体给言晚晚挡雨。
晚晚赶紧拉过傅司寒的手,像是看久了就能把伤口给看没了一样。
“言晚晚,你刚才想做什么?”傅司寒不顾手上的伤,不顾倾盆大雨,跟言晚晚算账。
晚晚眨了下眼,她刚才……
“没想做什么啊。”
“那你心虚什么?”傅司寒把刚才言晚晚的动作和意图看得分明,她刚才分明就是想用胳膊帮他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