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自己的话不假。
“是吗?”年折光作壁上观般地评了一句,“我倒觉得,如果你不招惹她,她怎么会暗算你?”
说到底不还是自作自受。
“……”年司筵一本正经地附和道,“小叔说得有道理,侄儿一定会好好悔悟自己的所作所为。”
年折光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行,作为叔叔,我一定会盯紧你的。”
“谢谢小叔。”年司筵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确定年折光走远,他悔得捶胸顿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什么臭嘴……”
想起温夷歌,年司筵摆正脸色。年肇那小子被女色迷得神魂颠倒,还是得找机会彻底揭穿温夷歌的真面目。
他叹了一口气,感叹年家家庭成员的构成成分复杂。断腿的家主、一个恋爱脑、一个立场不明、还有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
年司筵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很快他便想到了一个最佳合作人选。
半个时辰之后,年司筵来到景府,却在这里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贵客。
“老神医,您怎么在这里?”
不是皇帝派他来年府给叔父治腿的吗?
侍女香香解释道:“年大公子有所不知,老先生是苏公子特意去陇南请回来给我们家郡主治腿的,郡主本来想请神医给年将军看看,被年将军给拒绝了,后来经皇上口谕,年将军才肯接受神医的诊治。”
“原来如此。”年司筵没把这事放心上,一心想着如何劝景西和自己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