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
“你大爷的,滚!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这时,陆林从外面回来,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嬉闹。
年肇正色道,“进门。”
同时不动声色将温夷歌的脑袋按到胸膛里。
陆林垂眸,无视了年肇怀里的人,“二殿下脸上的伤已经无碍,假以时日一定会恢复容貌,连伤疤都不会留下。”
像是故意恶心温夷歌一样,不仅喊了那假货二殿下,还为她的伤口做出保证。
温夷歌轻哼一声,似笑非笑的样子分辨不出她的喜怒,只见她凑到年肇耳畔,明明是说悄悄话,声音却不小。
“其实,我在那根簪子上涂了毒。”
“……”陆林忽然觉得胸口一痛,犹如被人刺了一针,脸色难以抑制地白了白。
年肇神色不明,只是搂紧她的腰,命令陆林出去。
房间里又剩下两个人。
“所以,那天你是想杀我?”
温夷歌十分坦荡,“想啊。”
“那现在呢?”年肇托住她的后脑勺,视线定格在那张精致的脸庞,不想放过她脸上任何变化。
温夷歌承受不住灼热的目光,有几分狼狈侧过头,“刚刚只是开玩笑,簪子没毒,刀也没毒,我吓吓他们而已。”
“我是认真的。”他的语气透着些许偏执,把她的脸掰了回来,一副非要得到答案不可的架势。
“我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你别逼我。”温夷歌有些恼火。
话音刚落,身体一轻,她整个人被年肇抱了起来,她下意识撑着他的肩膀,眼见要被放到床榻上,温夷歌连忙转移话题。
“我们来约法三章。”
“不必,这些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年肇不接她的招。
“怎么没有?”温夷歌开始焦急,“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再逃跑了,也不会动那个假货!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许派人跟踪我,不可以随便将我禁足,我可以随便出府。”
年肇撑在她身上,“那我的好处呢?”
“我说过我不会再逃跑,你还想怎么样?”
“你就算跑也跑不掉。”
“……”此时此刻,温夷歌真想捅死他。迫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你想怎样?”
“很简单。”年肇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握住她的手,缓缓往下,那眼神不言而喻。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年肇忍不住翘起嘴角,“我没有强迫你,只是把选择权交给你罢了。”
“……”这就是赤裸裸的强迫啊,真是变态。
温夷歌咬牙切齿,“……算你狠。”
事后,她恨不得把手洗掉一层皮,简直恶心得她吃不下饭。
不过,能用这次换来外出自由,牺牲就牺牲了吧,大不了以后从那王八蛋身上讨回来。
从风鸣廊出去,在拐角处,温夷歌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国师韩缜。
她想都没想,直接跟了过去。
祠堂外面有人守着,虽然温夷歌脸上贴了人皮面具,要是稍有不慎,估计瞒不过对方。
她只能暂时歇了报仇的心思。
温夷歌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年肇抓住的时候,她猜,那间密室应该就在祠堂下面。
心中慢慢酝酿出一计,她从袖子里放出一只虫子,等虫子顺着墙角钻进祠堂,温夷歌才慢慢折返回去。
站在年府大门,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啊。
温夷歌背着小挎包走到街上,好奇地这家店看看那间店走走,走下台阶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旁边窜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抱住她的大腿。
“娘!我终于找到你了——”
温夷歌的脑子有片刻的宕机,周围投来的目光叫她猛然惊醒。
“你有病吧?给我松手!”
面子算什么?有温饱重要吗?少年死都不肯放手。
自从花光身上的银两,他便流落街头,三餐饿两顿,后来遇到一个好心人。
那好心人请他吃了一顿大餐,还给了他银两,年珣简直感动到落泪。
“你再不松手我就揍你了?”温夷歌发出最后通牒。
“有种你就打死我。”年珣闭上眼睛,就是仗着周围的吃瓜群众还在,她不敢太过分。
如果是以前,温夷歌才不会顾及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可眼下她是年肇的小书童……
等一下。温夷歌猛然惊醒,她明明是男子装扮,这臭小子为什么要喊她娘?
“你给我过来。”她揪起少年的衣领拖到巷子角落里,从怀里抽出银簪威胁他。
“说!是谁派你来监视我的?你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杀我?”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