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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母女不和(1 / 2)

“……”简直不可理喻!虽然说传闻不可尽信,但有些事不得不叫人咬牙切齿,苏例无语凝噎。

温夷歌:“我倒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该不会是因你心上人断腿之事迁怒于我吧?”

提及旧事,除却年肇,二人纷纷变脸。

温夷歌恍若未觉,继续说道:“我不记得了。说说看啊。我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

苏例气极:“当年校场……”

景西沉声道:“够了!别再说了!”

温夷歌肆无忌惮地怂恿:“别啊。说下去啊。不然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景西已是怒色,“你们两个出去!”

不由分说的,两个男的就这样被赶出去。留下一对昔日旧友当面对峙。

静默片刻,景西一声冷笑:“你是真的失忆了吗?”

温夷歌非常无辜地耸了耸肩,语气平静:“当然了。”

“那你为什么会去明月酒馆?为什么要拿陈娇娇作蛊虫的试验品?”景西步步紧逼,声色俱厉:“为什么在宴会上假装昏迷?故意留下一句话,说是受人迫害?而现在,你的香炉里燃的又是什么东西?”最后一问斩钉截铁。

温夷歌装腔作势地掩唇,故作意外之色,动作却是不慌不忙:“你又算我哪位?这么关注我?”说着,她幡然醒悟,猜测道:“你这么诬陷该不会是想赢得皇后的宠爱,从我身边夺走这一切,好报复我当年害你断腿之事吧?”

似是被人踩着痛处,景西陡然怒喝:“闭嘴!别再说这事了!”

温夷歌心生叛逆,以同样的声调驳回:“我就要说。书音告诉我,我俩以前关系非常要好,曾经一起读书练字、策马奔腾。于是特地找来你的字对比字迹。”她从袖口抄出一张纸条,一步一步地靠近轮椅,扶着轮椅扶手与景西轻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直逼她目前,语气微妙:“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那天的短箭是你的手笔。所以我借年府之行抽空去了一趟明月酒馆,众所周知,酒馆是你景府名下的。当日之事只有我跟书音清楚,刚才你亲口承认了自己的所见所闻,答案不就不言而喻了吗?”

“常宁啊常宁,明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自然也不会知道年折光这号人物。你为何偏偏挑在我失忆之后挑拨离间?这有何用?”

温夷歌穷追猛打,字字句句皆是戳人心肺,打得景西节节败退,神色阴郁。

“还有啊。蛊虫分明就是你给我的,桌底下的字也是你刻的。如果这事曝光,大不了我拉你下水就是了。要死一起死嘛。”

轻易被人揭穿,景西心下不甘,只能闭了闭眼,缓解郁气,硬装出一脸淡定:“你的胸口里垫了东西,年肇那一刀根本伤不了你分毫,那些血只是鸡血。至于他为什么看不出来,那就问问你的香炉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她不以为然:“这样的诡计漏洞百出。只有年肇那种心怀愧疚的蠢货才会相信。当然了,我也可以告诉他真相。”

二人互相伤害,谁都讨不着好处。许久僵持不下。

温夷歌率先寻回理智,心平气和道:“其实,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的。”

景西沉默半晌,道:“你想如何?”

“你帮我做一件事。”温夷歌循循善诱:“放心,你只要照做,今日所提之事,彼此抵消,”

等候多时,房门终于打开,观二人脸色不善就知道谈崩了。

离开公主府时,三人同乘一辆马车。

年肇顺势问起温夷歌坠湖的事。根据管家提供的名单上,当日探访的共有四人,景西便是其中之一。

景西目光冷冽:“你这是怀疑我?”

年肇方寸不乱:“例行公事罢了。”

前脚被温夷歌杀得溃不成军,眼下又遭遇堵截。景西愈加不悦,又听他说:“郡主应当保持愉悦心情,有助于早日恢复。”

景西不由讥讽道:“你生怕她吃了亏,非要在我这儿替她讨回公道是吗?如若这样,你又何苦退婚呢?”

说难听点就是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装清高。

年肇倒也不生气,不答反问,一针见血:“郡主与二殿下决裂人所皆知,怎么突然又上门探访?不知是想求和还是加深矛盾?”

景西一副果然如此的态度,反唇相讥:“北魏哪一条律法言明我不准到访公主府?还是你年府规定的?”

左边是兄弟,右边是心上人。苏例跋胡疐尾,苦口婆心劝道:“你们别吵了,这大街上全是人。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多不好啊。”

景西脸色硬邦邦,似乎是妥协了:“那天我跟她只是在前厅说话,一炷香时间不到我就离开了。按顺序,那三个人应该在我后面吧。”

确如她所说,不过这三人可比她难对付多了。

年肇下了马车,在此与二人分道扬镳。转头进宫,依着秉公办事的态度,轮流走访了景仁宫、玉春殿和长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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