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有些事不得不去思考该怎么办,把领导惹了,就算能保住工作,估计在公司也难混了。
身旁的茉莉还在睡觉,脸上还有点红晕,应该还没醒酒。
尽管和她并没有发生什么,也应该确定和她的关系了,否则以后见面也尴尬。
在公司一整天都没有给我分配工作,领导像有意避开我一样,哪怕只是接杯水,都要绕开我。
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泛起,下班时,领导叫住了我,问我今天忙不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屑的走开了。
我回到家正在打游戏,手机一阵作响,打开一看让所有员工九点去参加聚餐,陆续有几个人推掉了。
我想了想,不能推,如今在风口浪尖上,没法推。
我把九月带给茉莉,就出门了。
预感要喝不少酒,就没有开车。
当我到了的时候,就只有领导和一些与阿文玩的好的人在,和当年刘青那阵仗很像,明摆着的鸿门宴。
除了领导一副死人相,其他人笑着起了身,与其说是笑容,更应该是嘲讽。
阿文把我领到座位上,开始讲话了:
“今天感谢所有亲朋来到我的升职晚宴……尤其感谢白哥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
阿文一饮而尽,我没办法只能陪一杯。
我除了那次鸽了他,从来没有和他有过矛盾。
现如今他这般刁难我,我也只能把满腔怒火压在心底。
紧接着又是一阵轮流敬酒,让我说词时,我一句话没说完,底下就是哗然一片,我感觉受了屈辱,早早结束祝福语就坐下了。
紧接着又是一个个奇奇怪怪的理由给我敬酒,我旁边的阿山一直给我倒白酒,我有点上脸了,但还算不上醉,那酒有点烈,喝起来也不舒服,这样一个劲给我敬酒我真的吃不消,而且他们喝酒和喝水一样。
我感觉其中必有猫腻,那阿山又端上一瓶酒,他把那酒吹得神乎其神,众人却没有一个上前去倒,那阿山看没人喝,给我倒了一杯,我不愿意去喝,众人又开始起哄,我一饮而下。
我感觉嗓子一阵火辣,想要去喝水,不知谁将桌上的水拿走了,我挣扎着乱拨弄桌子,却没有一个人救我。
那领导笑得最欢,还让我给他倒酒,我哪里管的了这些,想去洗手间又被绊了一跤。
当我嗓子不痛时,重新坐回座位,又开始一阵轮流敬酒。
由于我刚才的狼狈,让我罚酒三杯,三杯见底,阿文却说我不地道,没有见底,重新喝,我此时已经怒气冲上了脑门,我真想像当年打刘青一样对付他,抓起他的衣领,然后把他按到桌子上,然后使劲的打,但我还是忍住了,我不能没有工作,我得承担后果。
回家途中连出租车司机都有些担心我会出事,还问我要不要打120。
我的意识还算清醒,就是晕的难受。
当我爬着走回家时,我已经没有一点人样了。
身上都是酒水,头发和衣服乱的一塌糊涂,都是油水和酒的混合物,我踉踉跄跄的走到门口,就不省人事了。
醒来后我发现我的衣服都褪去了,只剩内衣了,茉莉就在我旁边,守着一夜没睡。
我还有点酒劲,没有忍住哭了出来。
茉莉把我搂进怀里也哭出来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假装坚强,什么事都毫不在意,其实我也害怕,害怕失去,害怕再去犯错,害怕终生孤寂,可命运一直给我开玩笑,一直捉弄我,我不喜欢服从还要忍着笑脸相迎,我仅仅是惹了一个根本不尊重我的人就要被报复,我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
九月也凑到我们身边,蹭蹭我和茉莉的身体。
晚上我还是和茉莉一起睡的,她怕我晚上想喝水,我这个身体状态也难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那玩意根本顶不起来。
搂着她,不去想那些事就好,我也睡去了。
我保住了工作,这事过去了,阿文也不会惹我了,领导又给我安排了一个饭局,我将功补过。
醒过来,发现只是梦一场。
我到公司已经没有了我的办公桌,桌子已经收拾好了,所有我的个人用品都打包好了。
领导给我说了几句,我走人了,这才是真的。
继我二十岁第一次进入该公司,我一直在努力上进,好不容易混到了一个不累且高工资的职位,一干就是七年。
如今命运给我开了一个玩笑,一个不到俩年的新人夺走了我的全部,仅仅是因为我没有选择忍着去给他送钱。
想来好笑,只能自勉天生我材必有用。
在家呆了几天,无所事事,只能打打电脑。
李老头敲门,问我有没有看见团圆,这团圆就是他的那条狗,起这个名字,真是奇怪。
所以一般我是不叫那狗真名,李老头让我一定帮忙留意一下,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