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袖招常找那个姑娘陪着,去拿些银子把人赎回来。”
吴妈妈低下头,目光晦涩,“好,老奴马上就去。”
“咳咳咳!”纪霏霏说的话太多,忍不住咳嗽起来,仰着身子太难受,她翻身伏在床榻边,好半晌才咳得舒服了些。
她有些迷茫的直起身,“我最近怎么感觉越来越不舒服?府医不是说给我开的都是最好的药吗?”
“当然是最好的药了!夫人现在就是伯府上说一不二的少夫人,下头人哪里敢敷衍您啊……是您自己身子骨太弱了,估计再喝几天,就会有效果了。”
纪霏霏倒回了床榻上,拧着眉道:“明日让府医来一趟。”
吴妈妈沉默了好半晌,才道了声是。
当晚,一个身影从长乐院后门溜走,直奔谢溶月的院子。
夜半,谢溶月房里只点了一根蜡烛,幽幽的亮光照着她的侧脸映在墙上,有几分诡异和阴冷。
谢溶月:“你说她可能怀疑了?”
“她让老奴明日将府医找去给她诊脉。府医若是诊脉,一定会看出问题。夫人,现在该怎么是好。”
谢溶月冷笑了声,“好啊,我本想多留她一阵子,既然她这么想自掘坟墓,我就成全她。”
她伸手从小几下取出一个瓷瓶,递给了下头的人。
“将这里面的东西掺在她今晚的汤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