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你的,可懂?”
“是,臣明白。”容衡阳拱手作揖。
北坞帝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这才转身回到了高位上落座。
他望着矗立殿内的重任,抬手就压了压,“都站着做什么?快些坐下吧。”
“是。”众人应声,片刻也不敢耽搁的坐了下来。
在所有人都落座之后,北坞帝这才朝护国公看去。
“护国公,方才你所言今后可不许再提了。”
“陛下……”护国公装出一副愕然的模样。
北坞帝笑笑,“北坞皆靠你们秦家征战沙场,这兵权自然是留在你们手中最为的,今后可莫要再提此事了,不然朕可不允。”
“是,老臣明白了。”护国公颔首。
瞧着他这副模样,北坞帝满意的笑了笑,“今日主要是给江老接风洗尘的,没想到还出了这样一件喜事,说来也是多亏了江老,朕在此遥敬江老一杯。”
“谢陛下。”江老见北坞帝对自己举起酒杯,立马也将自己的杯盏给拿了起来。
两人寒暄着恭维着。
疏影坐在容衡阳身侧,望着和北坞帝推杯换盏的江老,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没想到师公这么一个脾性的人,竟也会道出这些话来。”
“生存之道。”容衡阳垂眸与疏影相视着,“有些时候,你瞧见的不一定是真的,人为了活命总会佯装出一副他人喜欢的模样。”
脾性好坏,真真假假谁又说得清呢?
疏影听此,明白的点了点头,她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眼前只余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