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应该不会被发现吧?”雾青有些担忧的问道。
墨江嗤笑了一声,“小妹的技术你还不相信吗?就算他们剥开那匹马,都无人能够发现这根银针的存在,更何况上面还粹了听晚研制的迷魂剂,沾血便消。”
话落,一声撕裂的啼鸣在远处响起。
众人便瞧见瑞王手下的那匹马突然癫狂了起来,直接朝着榆阳县主而去。
“救命!啊!”
“榆阳!”
“瑞王抓住你的马!”
惊乱的声音四起,那匹马直接踏在了榆阳县主的身上,众人连阻拦都来不及。
只见马蹄踏颅骨,鲜血四飞溅。
这一幕来的太突然,突然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之时,榆阳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榆阳!”
“女儿!”
两声惊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众人望去。
就看见一对衣着华贵的中年夫妇跌跌撞撞地朝榆阳县主跑去。
“皇叔……”瑞王回过神来,害怕的松开了马匹的手,“我,我不知道……”
“孽畜!”衡王满目阴翳,一把抽过身侧侍卫的剑,便捅入了马匹的身躯之内。
站在马匹身侧的瑞王被溅了一身的血。
可此时的他已经做不了任何的反应了,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地,浑身颤抖。
“儿啊!我的儿啊!是母妃来迟了……是母妃来迟了。”
衡王妃跪地,紧紧地抱住了榆阳县主浸血的身躯。
仅存着最后一丝气息的榆阳她抬首看着自己的母妃,唇瓣的鲜血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母,母妃……我,我好疼。”
“不疼!太医!太医呢!”衡王妃怒吼着。
衡王见此,带着红透的双眸就跪在了榆阳的身前。
他握紧榆阳的手,语调中蕴满了恨意,“我儿乖,父王不会让你出事的,父王会为你报仇!要把那些害了你的人全部碎尸万段!”
害了我的人?
听到此话,榆阳的眼前逐渐模糊。
是谁害了她?是……疏影!
榆阳转着僵硬的脑袋,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朝自己心中所向的方位而去。
当她望过去之时,就瞧见了那个掀开帷帽朝着她笑意盈盈的人。
疏影面上的笑意好似在讥嘲着自己,好似在说——手下败将四字。
“是,是疏……呃!”
榆阳县主想道出口中最后一句话,但话都未曾说完,一股从喉头涌上的鲜血就染透了她的面容。
眼前的眩晕让她不甘的闭上了眼眸,在消亡于世的最后一刻,榆阳的脑海中浮现起的都是自己少年时最心悦的那人。
她很想问他一句,我喜欢你错了吗?
“啊啊啊啊!!”
“榆阳!”
榆阳眼眸一阖,两声带满恨意的吼叫就从衡王夫妇的口中传了出来。
瑞王瞧见此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惊恐的望向魏王,“皇兄,我……”
‘啪!’染血的掌心用力的落在了瑞王的脸上。
“皇婶!”太子怒喝出声。
不论此事与瑞王是否有关,一个亲王妃敢当众打皇子的脸,那不就等同于打了父皇的脸吗?!
“太子……”一听到太子的声音,衡王妃转头就朝他望了过去。
“您怎能如此对榆阳?榆阳自幼就跟在你的身后唤太子哥哥,她就算再刁蛮任性,她也是你的妹妹!你怎能为了这些贱民迫害她至此!
她明明可以活着的,为何就死在了瑞王的马下?你们这些人……”
衡王妃说到这的时候,抬起手就朝在场的所有人扫了过去,“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我都不会放过!我要为我儿讨回一个公道!”
“住口!”衡王妃话音一落,衡王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不顾染血的衣物,一把将衡王妃拉至自己的身后。
“太子,内人皆因怒急攻心才会道出此等之话,请太子殿下原宥,如今榆阳惨死,望太子殿下能为榆阳讨回一个公道!”
道此,衡王直接朝着太子就跪了下来。
‘噗通’一声,在此刻极静的城门口出显得尤为响亮。
太子一惊,快步下马就走到了衡王的跟前虚扶起他。
“皇叔,您怎可跪我,快些起来。”
“太子啊……我就榆阳这么一个女儿,你一定要帮她讨个公道!皇叔求你了。”
“公道?她这个毒妇也配公道?!”
一道怒吼在人群中响起。
众人转身望去,只见一个粗布麻衣的男子从人后走了出来。
他一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