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狗对刘大伟说道:“刘经理,还是先帮小李泄个气吧,这小子不知轻重,连着抽了两根我给他的那个烟,这会浑身的经络都受损了,而且那气机紊乱。”
刘大伟摇了摇头道:“除非你让他亲身的体会一下痛苦,否则他永远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让这小子自己受个教训吧。”
说罢,刘大伟抱起黄安然就上了楼,皮特孙看着我摇了摇头,满脸都是你爷爷这么吊而你怎么会这么菜的遗憾感,只有谢老狗搀扶着我站了起来朝着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担心黄安然的安危,并非是我害怕黄家怪罪,我只是出自于朋友之间的关切。
“放心吧,刘经理要想保住的人肯定不会出事儿。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你知道散工吧?接下来你会非常痛苦,真气会在你的身体内乱窜,攻击反噬你的五脏六腑,最后你会像人之将死一样的打嗝放屁,直到彻底的把那股气给排出来。”谢老狗道。
散工我听爷爷说过。
他说练内家拳的那些练家子,在死前都要经历这个阶段,把一身的气给排出来,其过程可能要持续很久,爷爷说他当年认识过一位姓董的内家拳高手,死前散工的过程持续了三天,最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儿。
直到谢老狗把我搀扶回了房间躺在了床上,他说的真气乱窜的情况才开始,刚一开始我就立马被真气冲击肺腑疼的满头大汗,谢老狗有点不忍心,他道:“我去给你拿点药吧,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多少能让你舒服点。”
我摆了摆手道:“谢叔,不用,刘经理说的不错,只有我自己知道多疼,我才会长记性。”
“话是这么说,可我也知道你不是胡来的人,你但凡用了,肯定是情况危急。下次再长记性也不迟,这个苦不是一般人能遭的住的。”谢老狗道。
“帮我拿个毛巾,我要涨的记性,不是用烟,而是我要告诉自己,不能对那种十恶不赦的人抱有任何希望。”我苦笑道。
谢老狗叹了口气,去帮我拿了毛巾,我死死的咬住,而谢老狗就坐在了我的旁边。
这种疼怎么去形容呢?
有人在你的身体里,用拳头砸你的血肉,砸你的五脏六腑,撕扯你的血管,啃噬你的经络,这是我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的疼痛,我一直咬着毛巾,咬到牙龈出血,那剧烈的疼痛让我晕倒了三次,每次晕过一会儿便再次被疼醒。
从头到尾,谢老狗都坐在我旁边,不住的用冷毛巾擦掉我身上的冷汗,而从头到尾,我都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
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
再剧烈的疼痛,也抵不过自己的大意害死自己的朋友。
再惨的结果,也胜过死亡。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在连续的放屁和打嗝之后,那股气才被我彻底的散掉,谢老狗伸出了大拇指道:“小李,是条汉子。”
我爬了起来,身体此刻虽然还疼,却相对于这一整晚的折磨已经好了很多,我直接冲到了刘大伟的办公室,当我过去的时候,黄安然安静的趟在刘大伟办公室的一张简易行军床上,刘大伟坐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在刘大伟的位置上。
“她没事儿吧?”我关切的道。
刘大伟看了我一眼道:“暂时还没事儿。”
随后,他指了指我道:“黄厅,这就是李冬青,小李。”
听到黄厅这个称呼,我就知道这人是黄安然的家人,他扶了扶眼镜,脸上并没有什么愠怒的表情,只是轻轻的对我点了点头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能全怪你,你也不用自责。”
随后,可能是因为我来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确实该走了,他站了起来对我们俩说道:“我先回去了,安然就先在这里,尽快把事情处理好,她爸妈那边我先稳住。”
刘大伟站了起来道:“嗯,问题不大。我会想办法的。”
随后我们俩把这个黄厅送了出去,回去之后,刘大伟打了个哈欠道:“李家那个丫头挺狠,这是自己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不是这样,其实她要坑的人是我。”我道。
“哦?”刘大伟好奇的道,说完他道:“你们俩之前还有什么大恩怨吗?因为湖景花园的事情吗?那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是那个木匠最后决定鱼死网破而已。有没有你的参与她那次都是失败。”
“因为我爷爷跟老马,他们想让我跟李家结交,我爷爷从这里走了之后就去了京城,去给杨师傅找当年鲁班门泰斗毛师傅陪葬的那一批木匠工具,为的就是想要用这批工具换杨师傅出手解了李青瓷的命厌,老马肯定是去跟李家谈条件了。”我道。
刘大伟笑了笑道:“所以李青瓷为了反制,直接坑了你一手?如果中蛊的是你,那什么条件都不用谈了,直接变成一命换一命了。”
“对。”我道。
“其实你们有什么计划按理来说我不该管,也管不着。而且你爷爷跟那个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