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玉镶红宝石发簪戴到她的头上,那玉触手生温,红宝石犹如燃烧的火般浓烈、鲜艳。
“你真美。”羡王说着吻上了她的脖颈。
皇后只觉脖间一阵酥麻,“孟妃的事是你做的?”
“是我送你的生辰礼,怎么样喜欢吗?”
“是不是太过分了?”
羡王目光柔和而坚定地望着她,“还有更过分的,皇后娘娘要不要试试?”他站起身来到皇后面前,双手从她的腰间穿过欲将她抱起来,动作间流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与温柔。
皇后脸上泛起红晕,却还是用手抵住他的胸口道:“别,让陛下发现了怎么办?”
羡王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他正为没了的孩子伤心呢,没时间来看皇后,怎么你不喜欢?”说完他站起身要走。
皇后的手稍一用力他又贴了过来,他笑道:“口是心非。”
在二人一番深情缠绵之后,皇后满脸好奇地问道:“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弱。
“她母亲和弟弟在我手上。”
“你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说完她身形轻转坐在他的身上。
羡王目光深邃凝视着她,见她全力以赴地投入其中开口问道:“我给你的药按时吃了吗?”
“吃了半个月了,真有用吗?”
“当年太后就是吃了这个药后怀的太子,你只要听我的肯定没问题。”
羡王缓缓起身轻柔地将她揽入怀中,“明天你就请旨去万寿寺常住求子。”
“好。”
紫禁城上方老鹰的嘶鸣声划破天际。
一道身影翻过城墙,落地时腿一软险些没摔倒,他小声念叨着:“这女人可真厉害。”
老鹰的叫声吵醒了在书房门口守夜的罗斌,他抬头看着紫禁城上方盘旋着的老鹰心中一惊。
盛安瑶回到府内让福全派几个得力的人监视李相府,他既然是幕后之人那肯定会漏出马脚来。
天越来越冷,可盛安瑶的绮罗坊却热闹非凡。世家贵族的小姐们听说皇后娘娘对绮罗坊的绣娘赞不绝口,便都来这定制衣裳。
可绣娘总是有限的,盛安瑶放了话数量有限先到先得。绮罗坊一开门就看到各府的家丁排着长龙,这么冷的天也真是为难他们了。
苏静挨个登记在册,后面的人都排到明年的冬衣了,劝了也都不走。
没办法只得盛安瑶出面,“后面的就不要再排了,等明年可以做了我再亲自去府上告知。”
来得晚的只好回府了,不知是谁家的家丁眼看下一个就是他家了,却被告知明年再来,家丁十分恼怒在门口闹了起来。
盛安瑶询问后得知是李相府家的,便道:“给他登记上吧。”她小声对苏静说道:“先去李相府上你亲自为小姐量体裁衣。”
家丁盯了李相几日也没见他有何异常,无非就是上朝、回府、带着夫人去酒楼吃饭,这中间也没接触过什么人。几个常拜访的门生也是朝中小官,怎么看也不像是贪腐之人。
苏静晓得轻重即刻便跟着家丁去了李相府。
苏静刚给李澜之小姐量完体,二人正在屋内选着花样,就看李相推门进来。见有人在他刚要走随口问了句,“怎么又裁衣服?”
李澜之满心欢喜道:“父亲,这是绮罗坊的绣娘,她的绣品连皇后娘娘都赞不绝口呢。”
“那让她绣一件衣服得多少钱?”
“五十两。”
李相刚要开口说那就做一件吧,却听李澜之接着小声道:“黄金。”
“什么?”李相惊掉了下巴,他这宰相一年的俸禄才多少,够这丫头这么败家。
“走走走,我们不做衣服。”他又回来欲将苏静撵走。
“父亲,就是件衣裳嘛,女儿喜欢,女儿求求您了。”李澜之撒着娇。
“不行,这一件衣裳能养活上百人了,你怎么这么败家。”李相越说越生气,言语也更加激烈。
李澜之脸一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苏静见事情不妙赶紧开口解围,“相爷,这件衣裳我们免费为小姐做,就当是替百姓感谢您的付出。”
“不要,不要,李福,送这位娘子出去。”
苏静走到李相面前低声道:“相爷,这也是安宁郡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