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继续磕头,每一下都显得异常沉重。他的脸上满是悔恨和哀求,声音也带着明显的颤抖:“我……我知道错了,只求王爷、王妃能饶命啊。”
自然不是他干的。
可要是必须推出一个人,给宸王一个交代,也只能是他。
毕竟,内贼需要熟悉相府地形、部署,知道嫁妆的内容,存放,甚至要知道相府的守备。
除了他能顶上这个名头,再无旁人。
肖昱泽抬头看向丞相,“丞相的家仆,难不成打算交给本王处置?如此,本王倒是不介意,带他回宸王府慢慢的处置。”
肖昱泽抬头看向丞相,“丞相的家仆,难不成打算交给本王处置?他既是敢偷窃本王王妃的嫁妆,本王确实也有权过问。如此,本王倒是不介意,带他回宸王府慢慢的处置。”
姜廉看向老管家,只见老管家低垂着头。
他知道,老管家在府上多年,不得不说,帮着姜廉和秦氏做了不少事,见得人的还好说,见不得人的,更是数不胜数。
丞相原本是打算着让老管家去求一求,好歹是新婚,宸王既然能以冲喜之事求了姻缘,那便多少要顾及新婚不宜见血光。
但如今,面对肖昱泽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他心中却是没有了底气。
可若是让宸王带了回去,自己宁愿给他个痛快。
他知道的,太多了。
然而,就在丞相犹豫不决之际,云骁已经迈步向前,径直走向了老管家。
丞相心中一紧,知道今日之事已经无法善了了。
“不必劳烦宸王殿下,殿下只安心养病要紧。来人,把这个监守自盗、背叛主家的东西,拖出去,打死算完。”
丞相忍痛,不得不壮士断腕。
“丞相大人,您且稍安勿躁,”云骁步上前来,双手合十微微作揖,拦住了那些正欲上前拖走老管家的小厮们。
“此事还是需要细心审问,以确认脏物的下落以及可能的同谋。若是一味冲动,直接打死了他,岂不是让真凶逍遥法外,便宜了他们?”
而此时的老管家,早已经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的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抓着地面,试图想要站起来,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丞相大人见状,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深深地看了云骁一眼,沉声道:“宸王殿下尽可放心。既然事情出自我丞相府,我自然会全数归还失窃之物。至于那些相关人等,方才这老奴已经供出,我定会派人将他们一一捉拿归案,断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得到丞相的保证后,肖昱泽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小厮们退下。
他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转头看向云骁,道:“云骁,不得放肆。丞相能做到今日的官职地位,必然能处理好这些琐事。”
“是,属下知错,唐突丞相,请丞相大人海涵。”云骁双手紧握,低头深鞠一躬。
“无妨。”姜廉淡淡地回应。
姜廉看着宸王犯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手下突然这么客气,倒是很难习惯,嘴角抽搐一瞬,挤出这么两个字来。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不若……”肖昱泽轻咳几声,他的声音虽然略显沙哑,伴随着院外老管家的惨叫声,显得声音小的很,但从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愉悦。
“是,宸王殿下需要静养。老夫这就送王爷回府。”姜廉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下人备车。
他擦了擦脸上不停滑落的冷汗,那冷汗如同细密的珍珠般滑落,滴落在他的衣服上,瞬间便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嗯?本王何时说过,本王要回府了?今日王妃的回门宴,还没吃上。”肖昱泽笑得人畜无害。
“嗯?本王何时说过,本王要回府了?今日王妃的回门宴,还没吃上。”肖昱泽带着一抹不以为意的微笑,他轻轻抿了抿唇,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显得张扬,也不失风雅,真真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然而,在这温润如玉的外表下,姜晼晚却看出了几分不羁与狂妄。
她看着肖昱泽,心中暗自嘀咕:这王爷还真是精神分裂,两副面孔,若是旁人不知底细,只怕要被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给骗了去。
姜晼晚心中虽是不满,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她暗自叹了口气,心道:这人这么欠揍,若不是王爷,只怕早晚走在路上要被人打死。
但转念一想,就算他是王爷,也得小心些,这朝中上下,只怕他得罪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吧?
说不定哪天就会有人对他下黑手。
姜晼晚心中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