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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错了,甚至因为骨头太硬,第一刀没斩断,而且还导致刀从手里面滑落,而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
我当时疼的差点晕厥,那种痛,差不多就是用踢足球射门的气力,把赤脚的脚趾踢向桌角,再把那种痛扩大一百倍。
陈耀祖和胡利群都没心理准备,甚至打手们也没想到我会玩这一出。
血像是喷泉一样,从伤口滋出来,刀柄上粘着黏腻的红色,我重新捡起来的时候,有些滑腻,就用衣服抱住刀柄。
这回我死死地扯住脚趾前段,用刀死命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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