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虽不喜唐映莞,可觉得她的话还是有道理。
汤盈盈怎么也不会自己毁了自己,这么多人看着,总归得要有个交代,不然他的脸往哪里放。
“不!不必请大夫了!”
魏王正要吩咐,汤盈盈突然急喊起来。
她哪里敢请大夫,大夫来了,不管她这衣服是不是有问题,唐映莞肯定会顺势让人查她裙摆上的茶水,一旦查出来,顺藤摸瓜,她今日就不一定能加进去了。
不管如何,先进门才是。
“二妹妹这是何意?为什么不请大夫?莫不是……”唐映莞话没说完,可余下的令人浮想联翩。
面对周围猜疑的眼神,汤盈盈只能咬牙道:“我…我想了一下,应该是喜服的问题,这自动落衣是设计好的,本是留在夜里,绣娘可能没做好,出…出了岔子。”
“哟,二妹妹玩得可真花,回头告诉我在哪个绣庄做的,我也去做一套,也闺房之乐一下。”
汤盈盈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可这口黄连却不得不吞下去。
“不知廉耻!”魏王羞愤的手一甩,也不迎亲,转身就冲回了府。
汤盈盈低着头,眼泪直流,可却没一人心疼她,就连慕容放都趁乱躲进了魏王府。
闹了这么一出大笑话,后续的一切礼仪自然都没了,汤盈盈被人带进了后院,唐映莞他们这些送亲的还得吃了席,才算完了礼。
唐映莞一进宴堂,一直候着她的小郡王就从角落冲了出来,吓得跟在唐映莞后面的汤团团直接跳了起来。
“本郡王有这么吓人吗?”
小郡王不满蹙眉,汤团团畏缩把头埋下去,不敢应答。
“是挺吓人的。”唐映莞给汤团团帮腔。
“本郡王可是好心在这里等着你,怕你出事,你还说我吓人。”小郡王委屈的抱怨,但想到刚刚听到的,靠近压低声音问:“你给汤二下了手脚,让当众脱光了衣裳?”
“说话要有证据,她自己承认是她的巧思,与我何干,再说了,她也没脱光,还剩一件别具风情的小衣呢。”
这话汤团团听着脑海里浮现了刚刚的画面,那劲爆的小衣,就挡住那么点,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不肯说就算,本郡王还不问了。”小郡王傲娇的一转头,见已经开始上菜了道:“走吧,入席,今日男女不分席,咱们坐一块,安全些。”
虽说这会唐映莞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小郡王一片好心,她也不拒。
拉着汤团团同肃烨帝的几个儿子坐在一块。
才落座,贤王就伸手将她面前的酒杯给拿走了,煞有介事道:“父皇说皇婶腹中有小宝宝了,不能饮酒。”
唐映莞配合着点头。“好,不喝。”
贤王满意的点头,后似又想起了什么,失落道:“皇婶,父皇说,要我把论语背下来后才许我去你那住。”
论语,肃烨帝倒是会找借口婉拒。
“那殿下要加油了,我相信,殿下一定能背下来。”
贤王本想说那太难了,可看到唐映莞眼里的笑容,似下了很大决心点头:“嗯,我一定背下来!”
五皇子瞧着两人母子一般,明明贤王还大几岁,实在怪异,好奇问:“大哥何时和皇婶关系这么好了?”
“我喜欢皇婶!五弟不喜欢吗?”
这一问,把五皇子给噎住了,只能咳嗽两声,转移话题道:“十六皇叔去了韶州,皇婶可担心?”
唐映莞不明,但也听出了里面有问题,模棱两可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此番西赵使团遇袭,却查不出个所以然,皇叔此番去若是查不出个结果,平息西赵怒火,只怕两国就要结仇了。”
西赵遇袭?
唐映莞余光看向小郡王,小郡王也是一脸惊愕,显然是不知情的。
那么这事就是不能往外说的,五皇子却像闲话办说出来,让人看不透打的什么主意。
“这是朝堂上的事,本王妃不懂,看好王府,为王爷守住后院就是。”
五皇子笑这点头认同,倒也不继续,反是小郡王急着问:“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如今如何了?”
“我也是今日才得知的,具体不知晓,但这事不好办。”
“会不会是后金?”一直没说话的安王思考一阵后问。
五皇子摇头:“后金虽不希望我们和西赵交好,可也不可能做的这么悄无声息,说不准是西赵自导自演,也可能是又出那古怪事了。”
“古怪事?”唐映莞小声问身边的小郡王。
“我也不清楚,不过各国似乎隔几年就会出几桩无头悬案,什么线索都没有,舅舅中毒,就是其中一件,但我觉得是有人借这个名头搞鬼。”说话间小郡王的眼神就厌恶的撇向了另一桌的封子辉。
唐映莞倒不觉得是恭亲王,一家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