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说完，季燕然笑得不见眼，叶、陆二人也都笑个不停。
拍满月照那天，季燕然相当勤谨小心，拍完还意犹未尽，问沈棠，“甜甜，下次是不是拍百日照了？”
“下次就拍百日照了么？还在早吧，回头我来约。”
“嗯，行。”
季燕然每天一下班就往家跑，片刻不停脚。舅舅果然给了保姆，人自然好，但沈棠跟她不熟，也没用过阿姨，刚开始还不习惯，所以能做的事，季燕然都自己做，反正日复一日，忙忙碌碌，每天都一样幸福满足。
这天，沈棠说，“明天你能请到半天假么？”
“行，能请到，你们是不是不舒服要去医院？”
沈棠失笑，“不是的，是我约了写真。”
“怎么这个时候约写真？季恬还有一个月才一百天呢。”
“你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了？”
季燕然先是一懵，想了想，7月13号，有什么特别？翻翻手机，农历六月初八，他生日？！
沈棠笑，“季一方新来的，你说该不该拍一套全家福？”
“……”季燕然笑得说不出话来，摸摸后脑勺，“对对对，你想到周到。
那我们明天穿什么呢？亲、亲子装？有没有买？现在买来得及么？”
“还用你说？喏，我买回来都洗好了。”
季燕然取出来，打开看了又看，就差直接上身了。
拍照当天，沈棠真没见过这样喜形于色的季燕然，比季一方出生和拍满月照的时候，还喜不自胜，忙前忙后又话多，忘形得怎么说呢，有点窜来窜去、欢蹦乱跳的意味，搬道具，摆道具，看镜头，给摄影师出主意那样摆会不会更好点，挪挪身体，扭摆着肩膀说，“甜甜，你往我这边来点，你靠着我，靠着我。”
“季恬离我太远了，我也要抱点。”
“刚刚我的腿没放好呢，不自然，重拍一张吧。”
“甜甜，这姿势你是这样的。”
沈棠忍笑，这还是平和持重的季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