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诬陷我,卖主求荣的狗东西!是你联合王妃要置我于死地!”
被最信任的人出卖,小蝉的心如被打断了肋骨一般疼,更是气愤自己眼瞎用错了人!
“枉我真心真意对你好,你良心被狗吃了!”
丑儿委屈冷笑:“你对我好?”
“你明知我家中有重病的母亲,需要银子看病,我求了你多少次,你有帮过我一次吗?
明明每个月只给我二两工钱,账本上记了五两,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什么事都是我出头帮你做,可你一两银子都不愿多给我!”
“为了几两银子,你就卖主求荣,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小蝉目眦欲裂,恨不得把丑儿碎尸万段。
丑儿凄凉冷笑:“二侧妃是山鸡变凤凰过上好日子了,是忘了入青楼前食不果腹的日子了了吗?几两银子能让人填饱肚子,能让人病了有药可吃,既然二侧妃这么不屑这几两银子,那又为何舍不得给我这几两银子? ”
小蝉理屈词穷,后悔自己不该抠门惜才。
丑儿理直气壮揭发小蝉:“王爷,二侧妃想夺回管家权,之前是让奴婢陷害王妃跟大少爷的清白,现在是让奴婢往王妃的药里加大蓖麻仔,已达到致死的目的。”
“奴婢拿性命发誓,句句属实,王妃人善,奴婢实在看不下她的所做所为,才将此事告诉了王妃,争取从轻发落。”
“你这个贱人,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了你!”
小蝉恶狠狠的指丑儿的鼻梁,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吃了。
丑儿不为所动,早料到小蝉会这样。
沈景行又气又痛心,曾经他对小蝉可谓是动了真心。
捧在手里宠着,没想到她心思装的一直是野男人。
“如此歹毒心肠,挑拨本王与哲儿的父子情,死一百遍都不足为惜。”
小蝉自知死罪难逃,撕心裂肺的恳求沈景行:“王爷,妾身愿意以死谢罪,恳求王爷发发仁心,放了宝儿一马。”
“发你娘个屁仁心!”沈景行火冒三丈,忍无可忍狠狠对小蝉的脸踹一脚。
“啊”
小蝉吃痛大叫,人被踢偏,顾不得钻心的疼,抱着沈景行大腿求饶:“王爷,求求您,饶了宝儿 一命,宝儿是无辜的。”
小蝉的脸上清晰印了沈景行的脚印。
“他吃本王的,用本王的,就不是无辜的!”
沈景行勃然大怒命令:“来人,将这三个贱人绑起来沉塘溺死。”
“是!”
几个小厮,拿着麻绳上前绑人。
一家三口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饶。
沈景行不为所动,并且亲眼目睹这对狗男女沉塘被活活溺死。
府里又恢复了平静。
沈景行一点都没受小蝉的影响,平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现在也没心思想女人的事情,一心想在皇帝面前好好表现。
皇帝身子病重一日不如一日,太子之位依然空缺。
所有皇子公主中,只有他跟九公主是皇后亲生的。
皇帝这么多年对他疼爱有加,虽然个人资质方面他不如其他的皇子。
他觉得只要皇后在一日,这太子之位,这天下迟早是他的。
他只要在这关键时刻,不闹出幺蛾子,体现孝心,政务上多上点心,太子之位就十拿九稳了。
这日他又要去宫里看皇帝,先到碧月阁那去了一趟。
这入冬了,天气越来越冷,从书墨轩到碧月阁不过半刻钟的时间。
沈景行的脸冻红大半,入了堂屋的门,屋内有暖炉暖烘烘的,顿时就舒服了些。
沈景行往里侧走,挑帘子进去,春雨正在往火炉里添银碳。
宋福星坐在软榻上抄写祈福经文。
“王爷万福。”春雨毕恭毕敬行礼。
宋福星停下笔,漫不经心看了眼沈景行:“王爷来了。”
没有下榻,甚至没正眼瞧他。
她这副作死的死模样,沈景行是见惯了的,也就没跟她计较。
毕竟还要利用她,讨皇帝的喜欢。
沈景行坐上榻,胳膊搭在桌案上,瞄了眼宋福星写的东西:“在抄写经文呢?”
“嗯,父皇身子不大好,我打算把这经文拿到千佛寺祈福,阿哲去城外也一月了,消息全无,必须得给他祈福了。”
“你对哲儿比对本王上心多了。”沈景行莫名的心底有些醋意。
“那当然,我自小与阿哲一起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宋福星从不忌惮说她与沈哲的感情。
她跟沈哲就像月亮与星星,他们朝夕相伴,光明磊落。
沈景行盯着漫不经心整理经文的宋福星,她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不屑于欺骗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