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两人正依依不舍,突然听到了有人砸门。
小蝉顿感不安,手足无措。
宝儿天真问:“娘是谁?”
朱文依然抱有侥幸心理安慰小蝉:“别慌我去看看。”
砰砰砰!
砸门声越来越大,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轰撞声,砰嗤一声,木门倒地。
门外沈景行带着几十口官兵围堵进来。
小蝉吓的呆若木鸡腿软的发楞,这一天还是来了。
宋福星从屋顶上飞下来。
沈景行气冲冲的带头走到院子里,看到宋福星在这,他瞬间明白是谁发现这事了。
“王爷,今儿我可立大功了,帮你逮到了这狗男女。”
沈景行没空搭理她,先解决贱人再说。
朱文吓的丢了魂,手足无措的想跑,被官兵给按压跪在地上。
宝儿吓的嚎啕大哭。
小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心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盈于眶狡辩:“王爷,妾身对不住您,不该瞒着您私自过来看表哥和侄子。”
只要她咬死他们是亲戚关系,事情就严重不到哪儿去。
朱文也聪明顺着小蝉的话往下说:“表妹仁心善良,念在亲戚的份上,见我一人带着孩子无亲无故才施以援手,没有想到给表妹带来了麻烦,还希望王爷不要怪罪表妹。”
朱文低头不敢直视沈景行吃人目光。
沈景行坐在正坐上,眼神似刀剑很有穿透力,他勾唇讥讽:“亲戚?本王给你赎身的时候,你可是举目无亲。”
小蝉故作平静可怜解释:“妾身不敢欺瞒王爷,表哥是前两年才从老家入京的,妾身见他在京城孤立无援又拖个孩子,就想帮衬帮衬他。”
“那你俩方才抱在一起做什么?我怎么还听到你俩要温存来着?”
宋福星讥讽问她。
小蝉激动否认:“妾身知道王妃不喜妾身,可也不能往妾身身上按浸猪笼的死罪啊。”
“二侧妃还真是嘴如硬铁,二侧妃身上的香包持久又芬芳,你们抱没抱,闻闻他身上不就知道了?”
宋福星指朱文。
朱文呆若木鸡,他身上的香味清清楚楚。
沈景行一个眼神传达,就有下人走到朱文面前嗅鼻子。
“王爷,此人身上有女子身上的香包味。”
朱文依然狡辩:“兴许是表妹身上的香味飘到了我身上,王爷,我与表妹是清白的。”
“拍!”沈景行怒而拍桌:“你当本王是傻子!”
宋福星接着说:“二侧妃每个月的今天都会偷偷出来私会,并且把府里的金银财宝都拿这来了,就在他袖口里,还热乎着呢。”
下人上前从朱文袖口里套出钱财金银首饰,恭敬上交给沈景行。
沈景行额头青筋暴起:“你个贱人,居然拿本王的银子养野男人!”
小蝉吓的六神无主,一个劲的哭:“王爷,妾身真的是清白的。”
宋福星娓娓道来:“这只是这个月的,之前二侧妃管府里的大小事务,每个月都会做假账,把银子偷偷拿出来养自己的野男人和儿子。”
儿子?
沈景行又被当头一棒,他目视吓哭的小孩,儿随母,宝儿面向上就像小蝉。
小蝉感觉到危险,急忙跪着跑到儿子面前,紧紧抱在怀里求饶:“王爷,孩子是无辜的,求您放过孩子。”
宋福星讥讽:“二侧妃真是难得这么爽快,承认这是你儿子了。”
小蝉也不想承认,但没办法不承认,宝儿几乎跟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哭诉:“王爷,宝儿是妾身没遇到您之前就生下的,妾身没办法就交给了表哥抚养,银子的事是妾身不对,可妾身真的没有做过背着您偷人的事。”
眼下她只能这样嘴硬赌一赌。
“一个青楼女子,在这谈清白?二侧妃你这是聪明过头了吧?你说是表哥就是表哥?当王爷是傻子不会查他的来龙去脉?”
小蝉心虚,横竖都是一死,只能硬赌:“妾身光明磊落,倒希望王爷好好查查。”
户部尚书,吴大人来了。
吴大人年过半百,手里拿着朱文的资料。
恭敬拱手:“王爷。”
“吴大人,这人什么来头?”沈景行威严问。
“回王爷,此人朱文,凉州人,从小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八年前开始进京赶考,但年年落榜,臣还查到此处宅子是朱文四年前购置。他没有田地,没有做工,只是一落魄穷书生。”
沈景行翻看了眼资料,重重砸在小蝉脸上:“铁铮铮的事实,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这宅子好大呀,还有东西厢房呢,可见二侧妃是从府里偷了多少银子!”
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