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会更难。
血脉和亲情是无法割舍斩断的。
周清华这个人再暗黑,他永远是周子晋的父亲。这点,绝不会变。
芦苇挣开他,定定地看着眼前之人,“子晋,而我计划的最后一步,不止周清华,还要搞垮周氏集团。”
周子晋手从她肩头滑落,重起芦氏,她和周家,必有一战。
芦苇后退一步,莞尔一笑,“子晋你听,又起风了。”
周子晋苦笑,衡江的风哪里停过。
芦苇回到宴会厅,孟长津把人带到包房暖了又暖,直到搁在心口的手有了正常的温度。
直到芦苇像婴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动也不动。
心口的酥麻又开始像蚂蚁一样蠕动着。
他想问,想开口揶揄她,跟旧情郎说了什么。
一切还没来得及地问,他就听到答案。
“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我想借走陈北,你知道,我身边没有可信之人。”葱白的指尖从衬衣里面离开,一下一下摩挲着他小巧的扣子。
“好。”一个字就能引发胸膛一瞬的起伏。
“你舍得?”
“当然。”
“你不觉得我在发疯,不要阻止我吗??”她终究还是,没有他这般淡定。
“为什么要阻止你?老子这些年没日没夜地奋斗,就是让你和我随心所欲,不受任何外力限制。”孟长津这话说的,真真就是混小子。
不,真真就是个土金主。
又混又霸气!
孟长津捏着她的脸,“你别忘了,当年你的志向是达济天下的黄蓉,小爷我可想做明教张无忌。”
听他提起这个,芦苇也乐了,“我怎么记得,你最喜钟馗啊?”
孟长津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你再没大没小,五哥可就咬人了?”
芦苇也没在意,抬覆着他的眉眼,“我好像,从来没给五哥说过谢谢。”
孟长津的唇很快贴着她的,“暖暖在这,何需道谢。”
这份旖旎被外面寻他们的陈北打断,“老板,夫人让下去,有贵客到。”
芦苇笑着,还没忘拍拍孟长津的后脑。
陈北在门口守着,门从里面被打开,芦苇先走出来。
“陈北,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