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正在攻城的唐军便陷入了极为窘迫的境地。向上攻城得不到后续支援,想要向后撤退后路又被截断,加上原本示弱的守军突然间暴起,一时间死伤者甚众,几乎整个前军都被打得溃不成军。
“该死。”
那王洵率一小队亲兵堪堪突出战场,刚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却不料面前的树林处又挺出一彪人马,为首一人虽是儒生打扮,羽扇轻摇,带给王洵的压迫感却不比那大汉更少。
“怎么可能?整座濮州城根本没有一兵一卒出入,怎么南北两边通通设有伏兵?”王洵已经彻底慌了,“我行军如此之快,他们又怎么可能在得不到半点风声的情况下提前设好伏兵?”
“将他拿下。”那儒生将羽扇一指,身旁的几名将领便挺枪跃马而出,直取王洵。
纵使众亲兵尽力相抗,可抛下了大部队的他们又怎会是面前白甲军的对手?不消数息,战局便变成了一面倒的屠杀。眼见大势已去,王洵只得下马受擒。
连主将都投降的唐军自然便也彻底溃散,如同一团散沙一般被追杀得逃的逃,降的降。这一战,自然也以王仙芝方的彻底胜利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