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丫头,怀夕心里五味杂陈: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我现在殊途陌路,注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怀夕姐姐,你随我去见公子,我们去求他,他一定会留下你的。”辛夷固执地牵着她的手,不愿松开,“公子在马举人家为二姑娘诊病,马家缺人手,你留下正好可以照顾姑娘。”
“马举人,哪个马举人?可是马文岫?”怀夕问道。
“怀夕姐姐认识他?”辛夷问道。
“何止认识?”怀夕面带不屑,“整个驿城,谁人不知马举人?”
仗着功名,娶了妻子,一家子靠着妻子的嫁妆鸡犬升天,还硬逼着妻子生男丁。
那妻子也是个老实的,生完一个又一个,还整日被婆婆挑三拣四,活生生气出病来。
听说,那是不治之症,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必要归西。
到时,孩子是马家的,嫁妆是马家的,这娘子白在马家搭上一条命,活得窝囊。
这也就是那娘子好欺负,这要搁在她怀夕身上,必要掀了马家的天。
她不安宁,谁也别想安宁!
只听辛夷说道:“二姑娘真是命苦,嫁给驿城这么远的地方,又碰上马文岫这样的人家。”
“你是说,马文岫的妻子是谢家的二姑娘,公子的姐姐?”怀夕问道。
辛夷点头,“不是她还是能是谁?听到二姑娘病得,公子年都没过,年初二就赶来了。”
这世界可真小啊!
处处都能遇到旧人。
马文岫未娶妻前,生活十分落魄,却难改风流本性,不时借钱去光顾她的生意。
那时,马文岫为了钱,什么事都愿意做,比如替人考试、代人抄书、写书信。
总之,什么赚钱就做什么。
这其中,替考赚的钱最多。
记得有次替考后,马文岫足足包了她三个月,不过,后来厌了,又换了别的姐儿。
这三个月的相处,她可知道他的不少秘辛呢!
“辛夷,你过来。”怀夕附耳低语。
辛夷听得瞬间瞪大了眼睛,“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