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所有人震惊了。
迦夜更是涨红了一张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茯欢。
“小爷我什么时候......”
迦夜刚要开口,茯欢就用指腹止住了他的唇,娇羞一笑:“小夜夜,你别害羞,你的能力我都深有体会。”
迦夜俊俏的面庞染上艳丽的绯色,他不知茯欢是如何做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要是他现在出声反驳,不就有损男人尊严了吗?只得默不作声地站在她的身侧。
许俊梁却依旧不死心:“王姬今日才归京,又怎会与北堂公子相识?”
茯欢满眼缱绻地望着迦夜,那目光,那神情,那叫一个炙热。
“本殿与北堂公子早就情投意合,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许俊梁的神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不得不承认,在男人这方面他确实比不过北堂迦夜。
果然,对待这种纠缠不休的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打击他的尊严,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不如别人。
茯欢见他无言,便道:“林海,本殿交代你的事别忘了。”
林海连声道:“遵命。”
茯欢搂着迦夜,甜润地嗓音响起:“小夜夜,你还未用膳吧?我们一起好不好嘛~”
那声音,那话术,那叫一个做作。
可迦夜的面色越是红了几分,声音有些不自然道:“好。”
话了,茯欢就牵着他离开了这里。
待她走后,林海方才起身,对着身旁的许俊梁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
许俊梁神情颓废:“那方面我确实不如北堂迦夜,王姬已经有了他,又如何会在意我?”
林海叹了一口气,如今他也只能按照茯欢的话去做,他现在可得罪不起这个祖宗。
另一厢茯欢把迦夜拉到无人处,立马松开了他的手。
迦夜这才质问道:“你这女人真是......”
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了。
茯欢好笑地看着他,调侃道:“小夜夜,我怎么啦?”
迦夜将头扭过一边去,故意用恶狠狠的声音说道:“别这样叫小爷。”
茯欢发现迦夜这厮虽然臭屁得很,但也很好玩,稍微一逗,这脸红得像苹果似的。
沉默了片刻,迦夜扬起下巴来:“刚才说的,你可不能食言。”
茯欢知道他指的是酱香饼,她装作不解:“刚才有说什么吗?没有吧。”
迦夜瞬间炸毛,俊眉紧锁:“你这女人,怎可言而无信!”
茯欢扑哧笑出了声来:“好了,明天你来风月阁我做给你吃。”
迦夜一脸疑惑:“风月阁?”
茯欢这才想起自己给牌匾题字一事恐怕他们都不知道,便解释道:“就是主殿,我给它取名为风月阁。”
迦夜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风月这二字直教人面红耳赤。
茯欢看出了他的不寻常,扬眉:“你不会是想歪了吧?”
迦夜眼神有些躲闪,不想和这个女人过多纠缠,便转身离去。
茯欢对着他的背影比了个鬼脸,迦夜似是察觉,略微侧了个身,茯欢立马换上一副笑脸。
迦夜挠挠头,不禁暗道难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突然,一双温暖无比的大手在茯欢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揉了揉她头顶柔顺的发丝。
茯欢诧异地转过身来,看到一个仙气飘飘的男子一脸宠溺的望着自己。
“欢儿还是这般调皮。”美男温润一笑。
饶是见过了这么多美男,眼前之人还是不由得让茯欢惊艳,眉宇间竟和她有些相似。
美男看到她痴痴的眼神,笑道:“欢儿再看下去,爹爹可要害羞了。”
茯欢瞬间石化,眼前的美男居然是她爹!也就是流衔王——茯千夜。
茯千夜伸出手理了理茯欢额前的碎发:“多年不见,欢儿生得越发好看了。”
他说话的语气带了几分怅然,好似遗憾没有陪伴茯欢长大。
茯欢有些别扭,一时间唤不出一声‘爹爹’来,而且说来今日还是有些委屈的,多年不见的女儿回府,茯千夜却不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对她的漠视一般。
茯千夜捕捉到茯欢眼底的那一丝抗拒,心脏猛地一痛:“爹爹亏欠欢儿许多......”
怎么能不亏欠呢?她幼时便离家,这么多年以来他甚至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实在枉为人父。
可这一切,他没得选择。
茯千夜忽地在茯欢面前蹲下身来,牵起她的手,温润的眉目间满是怜惜:“以后爹爹会一直陪着欢儿,不让欢儿再受委屈,今日是爹爹的不是,回来晚了,没能迎接欢儿回家。”
茯欢低头看着他,偶然望见他眼底的泪光,身形不由得一怔。
他既然如此思念自己的女儿,又为何当初会......
茯千夜似是看穿了茯欢心底的想法,起身将她拥入怀中,一股淡淡地檀香萦绕鼻尖。
“爹爹知道欢儿心中尚有疑虑,可你的娘亲还未归来,爹爹也无法告知欢儿。”
茯欢的娘亲也就是流衔王妃——南蔓倾,传闻她年轻时是天下第一美人,样貌姣好,身手不凡,无数男子为